“久聞陳掌柜大名,今日一見,竟是這般年輕,失敬、失敬……”
“陳掌柜竟是叫我等久候了這么久,當罰三倍。”
這種場面上的客套話柳乘風聽的多了,他的目光落在了這座位上沒有起身的兩個人身上,其中一個,三旬上下,相貌堂堂,頜下烏黑美髯及到胸前,嘴角上含著淡淡的笑容,不過他就這么
坐在那里,真有幾分翩翩君子溫潤如玉的氣質,在人群中,給人一種超脫的印象。
這個人就是傳說中的范君子?
另一個則是穿著絲綢圓領衫的四旬中年,下巴沒有胡須,皮膚白皙,此刻正拿著一只汗巾擦拭額頭,仿佛這外頭大雨傾盆,讓他感覺有些燥熱一樣。
此人一看就是個太監,不過瞧他樣子,皮膚白嫩嫩的,很有幾分養尊處優的氣派。
柳乘風只是笑笑,十幾個人圍著一張很大的八仙桌,只有一個空位,空位置在那范永的下首。
柳乘風卻是沒有過去落座,這一次是他們宴請自己,卻只給自己預留了這么個位置,而那范永和趙公公卻是當仁不讓的坐在主位上,若是柳乘風過去落座,就等于是矮了那范永一籌,無形之中,是給柳乘風一個下馬威。
柳乘風含笑著朝那些對自己喜笑顏開的人點點頭,淡淡的道:“這兒天氣悶熱的很,倒不如索性去外間坐吧。”
既然不讓我坐上首的位置,那么索性我就掌握主動,重新安排一下座次,柳乘風不是個肯吃虧的人。
那趙公公的眼中掠過了一絲厭惡之色,顯然對柳乘風的提議并不滿意。
至于那范永,卻也只是微微含笑,似乎并沒有聽清柳乘風的話。
很明顯,這兩個唱的的紅臉,至于其他人卻仍是嬉皮笑臉,這個道:“外間太吵鬧,陳掌柜不如講就一下。”
“就是,就是……”
柳乘風微微一笑:“坐在這里,讓人壓得有點透不過氣來。既然諸位不肯去,那么陳某人索性今日先告辭,下次再來拜謁。”
他的態度很堅決,一副旋身要走的意思,開玩笑,是你們把我請來的,這首位的位置非坐不可。
眾人眼中都露出愕然之色,更有幾個,臉上的笑容有些僵硬了,那趙公公似乎對柳乘風這樣的姿態很是厭惡,不禁冷哼了一聲。
“哈哈……”范永終于坐不住了,爽朗一笑,道:“主隨客便,既然陳掌柜覺得這兒太悶,那么就到外間去坐,陳掌柜,你是稀客,聽你是京師的口音,不知來這大同是第幾次了。”
他一邊說,一邊站起來,又吩咐這里的伙計撤了酒席,擺到外間去,不過他話的后半截,卻似乎是在提醒著柳乘風什么,仿佛在說,瞧你這樣子,多半是第一次來這大同,小子,你能在京師里或許有幾分能量,可是這里是大同,可別敬酒不吃吃罰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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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送到,汗,準備要去考駕照了,可惜,身份證又找不到了,估計是上次停電去網吧帶著身份證去掉的,悲催了,老虎這個人很糊涂,身份證已經掉了不知道第幾次了,都麻木了。(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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