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師近來實在太古怪,突然有人拿廉州的封地來做文章,原本柳乘風會在南昌多逗留幾日,可是等到皇上來了旨意,詢問他廉州的事柳乘風便覺得事情有些蹊蹺,再加上錦衣衛的傳報按時會將京師的一些消息送來,柳乘風也沒有多想,立即快馬揚鞭北上,連夜往京師這邊趕。
事情就蹊蹺在,這些人明知拿廉州來尋他柳乘風的錯不會有任何效果,可是偏偏還弄出這么大的動靜,那么這些人必定有什么圖謀,可具體有什么圖謀柳乘風遠在江西又不可能分析出來,那么自然還是早早進京為妙。
趕了幾天的路終于到了北通州,靠近了京師柳乘風才松了口氣,他當然清楚,自己這一趟離京,對京師里的許多人來說是一件難得的一次機會,柳乘風深信,在自己的背后一定有人搞陰謀。
明日清早柳乘風可以就可以直接入京了,今夜似乎可以安穩的睡一覺,而這北通州的千戶則是稟告了些京師里的異動,其一就是廉州的事已經越鬧越大,要挾請辭的官員也是越來
越多,如今已是滿城風雨。這其二,便是今日一早,皇上召見內閣大學士劉健入宮奏對,至于具體說了什么,卻是誰也不知,不過柳乘風估計,這事兒是劉健操作出來的,而清早的奏對,想必正是劉健借題發揮的時候。
不過他人在北通州,現在多想也是無益,倒不如索性好好睡一覺,明日清早直接進京,到了那時事情也就明朗了。
打發走了本地的錦衣衛武官,柳乘風正要準備沐浴,高強急匆匆的尋來道:“公爺,有旨意來了。”
“旨意?”柳乘風滿是懷疑,深更半夜的發來旨意,未必是什么好事,若是表彰自己的功勞,現在也不是時候,至少也要等到自己進京再說。殊不知這圣旨按理是柳乘風進京之后才發的,可是圣旨加印之后送去了內閣,內閣未免夜長夢多,索性連夜發出,傳旨的是通政司的太監,想必心里頭老大不樂意,可是內閣那邊已經拿了主意卻也無可奈何,于是連夜出京到了北通州才知道廉國公居然一看下榻在這里,于是便巴巴的尋來了。
“人在哪里?”柳乘風沒有多問,此時問再多也沒什么意思,等下旨意頒布出來一切答案就揭曉了。
柳乘風打了個哈欠,只覺得有些困意襲來,卻不得不強打精神,讓高強領著自己去花廳里接旨意。
半夜三更的,其實誰也不想勞師動眾,可是差遣的事分派下來卻也是沒辦法,這傳旨的太監也是哈欠連連,在花廳里昏昏欲睡,等聽到柳乘風的腳步聲才振作精神,連忙堆笑著站起來,對柳乘風畢恭畢敬的行禮道:“奴婢見過公爺,聽說公爺在江西大捷,皇上高興的緊,奴婢也為公爺高興呢。”
如今的柳乘風已經不再是那個太監們不太瞧得上眼的家伙了,莫說是這傳旨的太監,便是蕭敬到了柳乘風面前也得說客套話。柳乘風朝這太監微微一笑,道:“深更半夜的是,傳的是什么旨意?內閣還是宮里送來的?”
柳乘風試探性的問了問。
這太監笑吟吟的道:“內閣遞來的,說是萬分緊急,差遣奴婢前來傳旨。”
內閣?那么就不是中旨了?這么說來,這份旨意應當是劉健清早和皇上說了什么,隨后皇上便命內閣擬旨出來頒發,這種圣旨有七八成的可能并不是代表皇上的意思,而代表著內閣的想法,內閣和柳乘風一向勢同水火,再加上京師里頭為了廉州鬧得滿城風雨的事,柳乘風感覺有點不太妙了。
不過妙不妙顯然這旨意都得接,柳乘風朝這太監點點頭,道:“那么就有勞公公傳旨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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