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時候才想起這個?現在關心這個是不是太遲了?”許思笑著說。
“沒有啊,我只是在想你今天晚上是不是可以用同樣的借口夜不歸宿?”
“去,我還答應我媽說要回去吃晚飯呢。”
“吃晚飯,”張恪一本正經的說“我也要吃啊,我現在只是在考慮是先吃你,還是先吃晚飯。”
“……”許思粉臉微紅,伸手遮住張恪的眼睛。
張恪剛想有什么動作,感覺到車身動了一下,回頭看了一眼,后車窗上貼著洋紅色的羽絨裳,有一只手鉆進羽絨服里在摸索什么,原來是對情侶以為車里沒人靠著車子呢。植物園不對外開放,能混進來談戀愛的人都是熟人,即使不跟張恪認識,也勢必跟錦湖的某人人認識,這樣一來,張恪要跟許思躲在車里偷窺別人就有些不道德了。
張恪伸出手指彈了彈車窗,那穿紅羽絨服的女孩嚇了一大跳,趕緊將那只鉆進她衣服里的手拉出來,還露出腰肌上一塊嫩白的肉。
張恪笑了笑:也不怕手太冰讓人家直接鉆衣服里
去。
車窗外的兩人受到驚嚇,俯下身子要看車里的動靜,車窗貼著單向透視膜,張恪覺得那女孩漂亮的臉蛋有些面熟,那女孩的情人倒也是一個長相英俊的青年;外面兩人卻看不到車里的情形,私密的事情別人撞見,又是自己理虧,那女孩子粉臉漲紅,拉著青年要走。
倒是女孩臉紅的樣子讓張恪想起她是誰,張恪按下車窗,頭探出車窗,笑著說:“丁小姐,幫我跟你叔問聲好。”
丁莉華看見張恪頭探出車窗,給嚇了一跳,慌亂了一會兒,牽著她手的周小兵看了心里難免有疑問,低頭問她張恪是誰,丁莉華才鎮靜下來,低聲告訴周小兵說:“愛達的大老板,跟你說過的,年輕得過分的那個……”還是一年多前,張恪與蘇津東還有當時采購部的副部長、現在的采購中心主任肖金義一起到丁文祥的新元模具廠去考察供應商時見過丁莉華一面,丁莉華那時剛給她叔當助理,做什么事都生澀,給張恪端茶水都差點潑他一身,丁莉華對張恪的印象自然也深刻:年輕的過分,竟然是愛達電子的幕后大老板。
按說新元電器沒有資格直接找上張恪,既然遇上了,丁莉華自然不會錯過機會,雖然剛才與男友靠著張恪的車子會有些難堪,只是也不能因為難堪讓機會逃走。
看到丁莉華沒有害羞的拉著男友扭頭就走,反而牽著手走過來大方的打招呼,張恪還真吃了一驚,想嚇唬嚇唬嬌羞女孩的惡趣味就完全沒有得到滿足:一年多沒見,人的變化還真是大啊。
這下子倒輪到許思難堪了,別人是情侶混進來,那自己跟張恪將車停在樹蔭深處,人還躲在車里,當然也就說不清道不明,好在這時晚晴打電話過來,她與張庭也開車從南門進了植物園,問她跟張恪在哪里。
見張恪開車要走,丁莉華有些焦急,周小兵知道新元電器能不能拿下參與新碟機測試的名額都在眼前這人的轉念之間,忙說道:“今天真是巧合,恪少能不能給我們一個機會請恪少與許小姐吃頓晚飯?”
“今天?”張恪睜著眼睛想了想,“我們跟別人約好在這里見面,你們要是愿將連她們一起請了,我倒是不介意吃你們一頓晚飯了。”
新元電器與電子工業園區北片的六家中小規模的碟機廠聯營并股爭取參與碟機測試的一個名額,有在火線上結盟的緊急意味,張恪聽蘇津東說起過這事。張恪給海州的碟機企業預留一個參與新碟機測試的名額,除了打壓科王之外,也是為了引導海州的碟機企業抱團取暖,這樣才能在亞洲金融風暴導致的碟機市場血腥競爭的寒流中生存下來,既然遇上了,張恪也不介意多了解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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