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關系,丟給別人就是……”張恪知道許思是為自己才到香港來一人支撐著越秀,后來自己將股份大部分都轉給晚晴,大概許思也不好意思直接就說要離開。既然她想到有自己喜歡做的事情,張恪當然不會將她再系在越秀。
許維六月下旬回了一趟建鄴通常畢業論文答辯又去臺灣與孫靜香、江黛兒她們匯合,這段時間人一直不在香港,張恪便陪許思去港大附近的公寓過夜。
門扉關上的那一刻,身體內的激燃,就抵著門死力的親吻,過了好久,許思才從迷眩的意識里清醒過來,她幫張恪進浴室放水,張恪讓她先進去洗,從磨砂玻璃里看著許思在里面將洋裝脫下后的曼妙身姿,張恪抓著浴室的磨砂玻璃門要進去。許思轉身抓緊門把手要阻止他,只穿著蕾絲邊的紅色底褲,鮮嫩的秀足赤踏在防滑地磚地上,一只手還捂著胸口,哪里捂得過來?身上嬌嫩白皙如雪的肌膚或許是因為浴室里的熱汽也或許因為總些有羞怯染著桃紅色,高挑的身體曼妙有致,高高的胸、纖細的腰,修長白嫩的腿,無不散發出成熟的性感魅力。張恪看了心猿意馬,哪里等得及在等許思先洗澡完自己再去洗澡,手插在門縫里不讓許思關實,涎著臉說:“你要不讓我進去,剛才在街上說的話,我就不承認了……”
“你個無賴!”
幾番抵死纏錦之后,兩人依偎而臥,窗戶打開,凌晨清涼、帶著海腥味的風吹透屋室,鉛藍如洗的夜色里繁星閃爍。
“我沒有太熟悉的人,真要成立工作室,我讓周逸過去幫我……”
許思最初到香港來,周逸就陪她過來了,一個很干練的清秀女孩子,性格很好強,能幫許思很多忙。愿意承載許思的夢想是一回事,張恪還是不想許思會太辛苦;許思不說,張恪也會親自挑選幾個能力強又信得過的人去幫她。翻著許思床邊
的書籍,都是建筑設計方面的專著,聽許思的意思,還會去香港中文大學重修這一部分的學業。話說回來,在香港,倒是香港大學的建筑系最強,許思是想避免以后在香港與唐婧尷尬碰面,不過香港中文中學的建筑系是純設計的,摒棄物理知識方面的內容,這一點倒也適合許思。
醒來時,許思不在身邊,聞著廚房間傳來清粥彌漫過來的香氣,已經上午九點鐘了,太陽透過窗簾透射進來,屋里開著空調,感覺不到香港夏天的炎熱。
依在床頭,拿起床頭的座機給晚晴撥電話,準備跟她說越秀公司的人事安排。
“你在許思那里給我打電話啊……”晚晴溫婉如水的聲音從電話里傳過來。
“啊,你知道這里的座機號?”張恪心里有鬼,早知道拿手機打過去好了。
“怎么不知道,許思前天回香港還拿這個電話打我手機呢。這么早打電話給我有什么事?”
“早?”張恪疑惑的看著床頭柜上的腕表與從窗簾縫里透進來的陽光,確定是過了上午九點鐘無疑,恍然間曉得晚晴是暗指他昨夜肯定跟許思昏天黑地這時候醒過來相對來說有些早,他不清楚晚晴心里會怎么想,聽語調倒沒有什么異樣,咂了咂嘴,干笑了兩聲,將尷尬的情緒掩飾過去,跟她說起許思要另外成立設計師工作室的事情。
“我知道啊,五月初她就跟我說過這個想法,我還以為她早就跟你說了呢……越秀那邊,你覺得交給誰負責合適?總之要將越秀、愛達電子的海外公司分部還是在香港的研發中心――名義上各歸各的――總之要一并管理起來。這邊的事情,我都焦頭爛額了,我可不想再為那邊的事情費神了,董事長什么的,也找別人兼了吧……”
張恪可沒有想到許思早就跟晚晴說起過這事,還以為她心里有芥蒂,哪里想到她們女人卻先聯合起來,將自己蒙在鼓里?他拿電話筒敲了敲額頭,在想誰調到香港來合適。說實話,張恪一直想將孫尚義、葛明德再拉進來,但是以他們兩人的資歷,請孫尚義或葛明德擔任越秀控股的董事對這邊的業務進行指導可以,請他們負責具體而微的日常管理,就有些輕慢了。
香港這邊主要負責協調東南亞的市場與菲律賓、馬來西亞兩家工廠的生產管理,還要負責越秀控股與產品開發中心的日常管理……
張恪正想什么人合適,其實他之前有準備將劉明輝推到這個位子上,當然,這時候是絕無可能的,誰還會管劉明輝此時的死活?許思走進來,腰間系著碎花圍裙,還是海州特有的那種藍印染布,系得腰細胸挺臀圓,婀娜多姿,見張恪拿著電話敲額頭,問他:“是在給晚晴姐打電話?”
“哦,”張恪應了一聲,說道,“在想香港這邊讓誰過來負責合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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