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靜檬眼睛挑著往屋里看了看,又瞥了張恪白生生的膀子一眼,問道,“屋里還有誰這樣,我可不想再臟了眼睛。”
“便宜你還挑剔上了?你不暈來,那我就關門了。”張恪作勢要將門關上,孫靜檬嬌笑著人就擠了進來。
孫靜檬穿著一眼黑色的吊帶裙,妝容精致而明艷,裸露出來的肌膚光潤如玉,在光線幽暗的過道里也白得晃人眼,在孫靜檬進門的瞬間,張恪總不忘往她低開的領口看一眼,深似幽谷溝壑的乳溝還真是要人命,早晨還抱怨盛青還沒有更體貼人意派一個美女技術員來,現在闖進來的卻是一個讓人無福消受的美人兒。
“有什么事情?”張恪心想孫靜檬總不會無緣無故的摸上門來,瞥見孫靜檬手里抓著一疊圖紙,朝她的手呶了呶嘴,“酒吧內部裝潢的設計稿?”
“不曉得你的格調如何,總之酒吧的裝潢要考慮各種層次人的品味,找你也不差。”孫靜檬總不能想讓張恪太得意,將圖紙丟他書桌上,她人卻坐到張恪的床上,捂著嘴唇,打了一個哈欠,揉了揉發紅的眼睛,說道:“哦,困死我了,好幾個晚上都沒有睡好了,你快幫我看,聽了你的意見,我還要趕回宿舍美美的睡一覺呢……誰要在我睡覺的時候吵醒我,我就殺了他。”
張恪心想:我還不是在美夢中給你吵醒的?再說也不可能去她宿舍吵醒她,聽她這么提醒,往她宿舍里打兩個電話倒是可以的。他讓孫靜檬先等一會兒,看圖紙之前他先進衛生間沖一下澡,還要將衣服穿上。
等他穿好衣服出來時,孫靜檬已經在他
的床上睡著了,閉著的雙眼挑出長長的睫毛微顫著透出無端的靈秀之美,凌亂的長發鋪蓋半片臉,都不曉得才沖澡的這會兒工作她怎么能將自己的頭發搞得這么凌亂,還擺出如此古怪的睡姿。紅潤、仿佛給晶瑩晨露滋潤過的嘴唇微張著,更顯出嫵媚、青春的氣息,將枕頭抱在懷里,身子側蜷著,仿佛子宮里的胎兒,兩條纖細白嫩的腿卻反趴在床上,豐翹渾圓的小臀朝外微拱著,仿佛頭、身子、腿是不連接在一起的三個部分。
這家伙竟然就這樣睡著了?張恪趕緊將衛生間的薄毛毯拿過來給孫靜檬蓋上,她這般模樣,是男人都受不了,還談什么定心幫她看圖紙。
杜飛打完球回來,看見孫靜檬睡在張恪的床上,詫異的看著張恪:“怎么變出來,教教兄弟我吧?”
張恪聳聳肩,無以告;杜飛沖了澡,拿著筆記本電腦準備去年級辦耗時間,張恪告訴他施春鋒拿著游戲開發資料在圖球場前剛移植過來的幾株梧桐滋潤得樹葉青翠欲滴。
從這里望過來,青年公寓的外墻面裝潢已經進行了大半,學府巷的店鋪進度更快,再有十天半個月,就可以交付給商家進駐搞內部裝潢了。
還以為1978會就此消失在歷史的長河之中,沒想到孫靜檬打定主意接手來辦,以前的味道自然不會再有,或者有別的令人著迷的味道也說不定。
張恪略看下圖紙,只怕孫靜檬要將好幾個月的零花錢都投進去還不夠。
“怎么樣?”
張恪回頭看了一眼,孫靜檬睡眼惺松的站在門口,頭發還是凌亂,卻更添慵懶嫵媚,肩帶滑到一邊露出小半片白乳都還沒有注意。
“你想聽聽什么的意見?”張恪指了指她玉潤光滑的香肩,笑著問她。
“我這人很庸俗呢,就喜歡聽贊揚和吹捧,批評的聲音也只有心情特別爽暢的時候能偶爾的聽一聽,但是太多太過分也不行,當然,自己辛苦了好久還頗為得意的東西,自然更容不得批評的意見,比在我睡著的時候吵醒我后果還嚴重,”孫靜檬走到陽臺里,坐到另一張藤椅上,“好吧,你可以說說你的意見了……”
“你這不是逼著我夸你嗎?”張恪笑了起來。
“怎么樣,給個機會讓你夸夸我,還覺得委屈不?”孫靜檬得意的笑了笑。總覺得1978要親手布置才能找到那種讓人留跡不舍的感覺,沒有找專業的設計師,就拉著令小燕現學現賣,好久才弄出這套或許根本入不了專業設計師眼的設計初稿來,突然想聽聽張恪的意見,就將圖紙拿來找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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