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心會意的笑了起來,之前就擔心王海粟的野心與能力不夠怕他攪不出多大的局面,張恪原來是想助他一臂之力,說道:“我會認真看的。”
蒙樂不清楚錦湖背后涉及到的復雜背景以及建鄴市里的復雜恩怨,也就沒有意識到張恪之前在一起吃飯時指點王海粟去認識胡金星并不是出于好心。像時學斌、董躍華他們雖然對包括胡金星在內的校學生會一些人看不大順眼,但也不是特別的排斥,既然有王海粟搓和,湊在一起玩也不是什么了不得的事情。
蒙樂這時候有些摸不著頭腦,問道:“怎么回事?你們在搗什么鬼,我怎么看不明白?”
“看不明白就看不明白唄,以后會明白的。”張恪微微一笑,也不想這時候跟蒙樂解釋太多的東西,只是跟他說道,“你們跟時學斌
提一下,夜店的女孩子,不管多漂亮,偶爾接觸一下無所謂,不要太認真了……”
男人總容易被女孩子美麗的皮相所迷惑,時學斌這小子嘴里花腔油調,但還沒有正正式式的談過一回戀愛,張恪還挺擔心他的。不管王海粟出于怎么的用心,他這么做,多少有些不合適,他好歹也是東大博士畢業,在東大當過兩年講師,沒想到他與夜店的女孩子關系倒是挺熟。之前張恪指點王海粟去認識胡金星,還是順手推一把,是福是禍,都在王海粟自己的掌握之中;這時候既然王海粟飛蛾撲火、奮不顧身的撲過來,張恪也不介意再推波助瀾一把。
張恪將郵箱關掉,站起來跟蒙樂、杜飛說:“請你們去喝一杯,這里的事情,不需要親力親為,要學著放手給別人去做……”
杜飛點點頭,說道:“才一星期,我們還撐得住,不過真要聘請正式的經理人來管理網吧,創域公司與蟲俱樂部工作室也要跟網吧的管理分開……”與蒙樂回經理室將外套穿上,跟著張恪去1978去喝酒。
孫靜檬微蹙著眉頭正仔細的擦拭一只晶瑩剔透的玻璃杯,秀麗的長發拿根鞋帶隨意的系著,馬尾辮松松散散,兩鬢的烏發垂下來,遮住小半張精致而迷人的臉龐,瓊鼻微微皺著,她認真做什么事情的時候,她的鼻頭總是微微皺著。張恪走到吧臺前,她才注意到,微訝的輕呼了一聲,說道:“怎么是你?嚇我一跳。”
“我來拿我的球鞋帶。”張恪指著孫靜檬扎頭發的鞋帶,笑著說。
“啊,下午趕著出門,找不到扎頭發的皮筋,借你的鞋帶用了一下,請你們喝酒。”孫靜檬將三只玻璃杯擺到吧臺上。
“唉,你要永遠都這么溫柔可親,迷你的男人還要多……”蒙樂笑著說。
“我會稀罕?”孫靜檬鼻頭微微皺著,歪頭腦袋問張恪,“你們等會兒什么時候回去,一起走?”
過十一點,1978的大門就會關閉,只留一道偏門供熟客進出,基本會在十二點之前結束一天的營業,張恪他們三個是最后一批客人。
“喝完這杯酒就回去……”張恪說道,“等你一起回去。”
喝過酒,杜飛與蒙樂還要先回網吧一趟,張恪與孫靜檬先回公寓。
青年公寓昨天上午家俱什么的才布置完畢,也是昨天下午才搬了進去住。
這時候月朗星稀,路燈明亮,人在路燈下的影子乍長乍短、乍前乍后。孫靜檬踩著張恪在影子在走,一會兒離張恪老遠,一會兒貼了上來,一會兒跟在后面,一會兒走到前頭,一個人玩得不亦樂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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