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國恒這時候也不能嚴厲批評魏東強針對張恪的做法就是錯誤的,看了魏東強這張平時蠻討喜的臉,就說不出來的厭恨,說道:“這件事,你不用管了,我跟秦老師去處理,就剩下兩天全校就要放假了,你將手頭的事情處理好就行了。”也不再想聽魏東強說什么,揮了揮手讓他從自己的辦公室出去。
將魏東強訓了一通,崔國恒的頭疼事還沒有解決。畢竟魏東強揪著張恪、沈筱出考場,連其他考場的學生都有看到,這件事又捅到教務處去了,怎么說都要有個交代,關鍵是要怎么交代的問題?這才讓崔國恒頭疼。
說實話,東大每年都有許多特殊的學生,國商院特殊學生的表單就在崔國恒的抽屜里,對于這些學生,通常的態度就是希望他們在學校里少惹是非。真要做什么鬧得無法掩蓋的事情來,才會慎重處理。就像去年環境科學系有名學生畢業前夜太放縱自己以致放了一把火將宿舍給燒了,只是學生家長是副部級官員,幾名校領導開會研究了半夜才最終決定開除學籍。開除學籍也就罷了,隨后又以特招的名義招進來讀研究生
。
這就是這個社會的現實,崔國恒還以為魏東強拎得清情況,沒想到他今天吃錯藥給自己捅出一個簍子出來。
招生處、教務處也有一份名單,校長李鴻銘手里也有一份名單。當然,李鴻銘手里的名單可能就寥寥數人,像張恪這種家長才副廳級官員的學生不會出現在李鴻銘的名單里,崔國恒想起十月底的那次糾紛,糾紛涉及到hg三星駐華公司專務、hg三星李健熙家族的成員,連hg駐滬領事都連夜乘車從上海趕來,最終也還是那三名hg人低頭認錯,這名學生的家庭背景真的就這么簡單嗎?
這種事還真不好辦,要是敲定作弊的性質,處分太輕肯定不行,但是處分重了,再冒出一個承受不起的人物出來直接找到校長李鴻銘說情,那豈不是自找無趣……崔國恒頭疼的揪著眉頭。
“就他豬頭,就算給開除一百次都不冤枉,但是魏東強這么針對小筱你,就太過分了,你不要擔心了,學校又不是不會分青紅皂白的……”大家都聚在1978,唐婧拉著沈筱坐在旁邊安慰她,讓她放寬心。
“拜托,我也是受害者,不曉得哪里就得罪魏東強了。”張恪遠遠的坐在一邊,腆著臉抱屈的說道。
唐婧瞪了他一眼,說道:“你還有臉說你是受害者?”孫靜檬站在吧臺后給大家準備飲料,聽張恪恬不知恥的說自己是受害者,也橫了他一眼,說道:“真是開除一百次都不過分的家伙……”
唐婧還是擔心的跟令小燕說道,“小燕姐是不是麻煩你去找一下魏東強或者找林冰給魏東強說說?”
“找他還給他漲臉了,不要去。”杜飛的態度也很明確,隨便魏東強怎么折騰去,就算“開除學籍”的處分貼出來,也一樣讓魏東強張著嘴吃下去,再說教務處、國商院里的頭頭腦腦不可能都像魏東強那樣白目,再不濟也會先找當事人了解一下情況。
令小燕看了看張恪,沒有說什么,她只是擔心林冰,是不是要勸林冰離開魏東強更切實際一些?
“那也不能干坐這里什么事情都不做,”陸天又有些焦急,他又不清楚狀況,就擔心教務處公布了處分決定就無法再挽回了,“就算去教務處解釋一下也好,也不能讓教務處只聽魏東強的一面之辭。”
“你要是真擔心沈筱會給開除,那你就去學校主動承認你跟張恪考前交換座位配合他作弊得了,學校肯定不能將你一起給開除了……”杜飛這時候倒是不忘拿陸天又這個一本正經的家伙開玩笑。
“你們……”陸天又氣得牙齦發癢,但是對杜飛這種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態度沒有辦法,生著悶氣,就走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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