錦湖并購晨曦紙業、談判組被千余職工圍攻,省委、省政府也遭到職工的圍堵,省里顧慮到職工情緒,在要不要追查幕后指揮人、在要不要繼續進行談判的問題都保持沉默。
周瑾瑜看到錦湖因震怒而斷然退離江南的可能,這才是她希望看到結局。
候信達是晨曦紙業的副總經理,晨曦紙業捅出如此的丑聞,一旦傳播出去――肯定會傳播出去,對職工的士氣是一次沉重的打擊,職工群體抵制錦湖收購的意志就會給削弱,職工或許會想:與其讓如此豬狗不如的廠領導管著,還不如讓錦湖收購好了!
錦湖收購晨曦紙業的一個條件就是
要省里將晨曦紙業的高層悉數召回,就是即將被驅逐的晨曦紙業高層才是抵制收購的主要力量之一,候信達捅出如此的丑聞,會讓晨曦紙業的高層在省委、省政府面前、在普通職工抬不頭來,抵制的底氣就極大的削弱了。
看到發生這樣的事情,周瑾瑜怎么可能不往其他地方想。這次事情一個明顯的疑點就是兩名警察事先就在酒店里及時的出來。
“昨天在紙廠發生那里的事情,想想都叫人后怕,”趙有倫說道,“這里又離紙廠近,我擔心會有些不大安全,我讓宋局長派了些警員過來,今天早上就到這里了。”
周瑾瑜背脊上沖出來一股冰寒,她就擔心張恪到金山了,趙有倫這話無疑是直白的告訴她張恪就在金山,還就在沁園酒店里,她這時候難道說候信達猥褻婦女是張恪設下的陷阱?就算是張恪設下的陷阱,她也無法張嘴說:人家證據確鑿。
梁偉達皺著眉頭,不容置疑的說道:“找兩人將他送區分局去,忙過眼下,再狠狠的收拾他。”
刑文麗情緒倒還算穩定,沒有什么損失,再說當今社會的女孩子,心理承受能力也不是那么差,這件事或許更多的是讓她覺得惡心。
刑愛國壓著一臉子的火氣,等會議結束就跑過來教訓她:“你倒是長腦子沒長腦子,叫你去房間,你就真去他房間了?要不是在沁園,誰能恰好趕過來救你?你要出了事情,你讓我跟你爸媽怎么交待?”
刑文麗剛才給情緒穩定,給刑愛國一教訓,淚水就撲撲撲的滑落下來;倒是許鴻伯在旁邊勸刑愛國放寬心,沒出什么事情就好。
“你們與趙市長認識,那你們跟梁省長、市委周書記也認識的吧,”刑愛國好奇的問道,“怎么沒見你們出來跟梁省長、周書記打聲招呼?”
張恪心里相:真是肚子藏著疑問的老頭,笑著說:“梁省長、周書記未必想見我們,再說現在都以防汛為重,我們也不應該去打擾他們工作……”
“河堤上的情況怎么樣?”許鴻伯關心的問道。
“河水都與堤平齊了,金山湖那邊,新堤將大部分灘涂地圍在外面,舊堤有好久沒有維護,現在也不能將新堤扒了將湖水放到灘涂、濕地里去,今天晚上,駐軍就要上來,這關頭只能保河堤了。”刑愛國說道。
“要不要頂,就要硬頂,哪里危險性大,先將那里的人疏散出去,現在沒有什么好諱的,真要守不住,先保住人!”許鴻伯叮囑道。
“你們與趙市長認識,這些話你們跟趙市長說有用……”刑愛國說道。
“梁省長、趙市長,都是能聽進去意見的官員,不過也要像刑廠長你這樣的人提出專家意見才行,大家都胡亂插話,不是都亂套了?”張恪笑著說,“指不定趙市長還會留湯圓在防汛指揮中心幫忙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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