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數冤死的百姓,無數塌橋事故之中破碎的家庭,他們的幸福誰來彌補?甚至事故的賠償金都是湘省道橋全額賠付,換之,錢由湘省四少賺,出了問題卻是國家賠償,真是一本萬利的好買賣。
夏想不是見到不平事就義憤填膺的小年輕了,但清楚了湘省四少的斂財手段,心中還是燃燒起熊熊怒火。毫不夸張地說,湘省四少手中的每一分錢,都沾滿了鮮血,沾滿了死去的無辜的百姓的血汗控訴!
也許外人以為,夏想就是想將湘省道橋打倒為止,錯了,夏想不過是借整頓湘省道橋,一點點削奪湘省四少對湘省道橋的控制,斷絕了他們的生財之道,讓他們逐漸露出馬腳,從而抓住機會可以將他們一網打盡,將他們手中的巨款收歸國有,還財于民。
夏想當然清楚,湘省道橋一戰,悠,多少興亡多少愁,不變的永遠是奔流的江水和天空的明月,夏想不知何故感慨萬千。
“你剛才的眼神很憂郁,讓人沉迷。”不知何時嚴小時來到了身側,掩嘴一笑。
有些女人喜歡簡單的男人,有些女人喜歡深邃的男人,如嚴小時一樣經得起歲月沉甸的女人,肯定是喜歡成熟穩重的男人多一些。
夏想扭頭一看,暗叫了一聲好。
嚴小時一身長裙――她似乎偏愛長裙――猶如初出碧水的荷花,亭亭凈植,在春江花月夜的映襯之下,更顯沉靜、雅致之美。
嚴小時之美,經得起如刀的歲月風霜,夏想笑了:“好一個美人臨月,小時,你要是在古代,肯定是傾城之姿。”
“嘴甜得象抹了蜜,肯定沒安好心。”嚴小時十分開心,和夏想并肩上樓,“我明天就回燕市了,要處理一些遺留問題,范書記……要退了。”
夏想吃驚不小,范睿恒年紀還沒有到點,怎么就要退了?燕省局勢又要大變了?燕省是他的根據地,有他的許多親信,局勢變動,勢必會帶來未知的影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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