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僅要冷璟向自已低頭認錯,還要讓他認清楚一個現實。
他永遠斗不過自已!
他的后半輩子,只能像狗一樣匍匐在她的腳邊!
一路出去,謝依云還聽見有人在談論。
“謝總還真是大手筆,聽說收購冷氏花了不少心思。”
“那可不,誰讓冷氏從前那位得罪他了呢,以后冷氏估計要換名字嘍。”
“誒你說,今兒冷璟會過來嗎?”
“我要是他,現在早就夾著尾巴在家哭了,哪兒還敢來。”
“那倒也不一定,說不定過來在謝總面前哭兩聲,用一用美男計,還能保住個股東身份,畢竟他長得還不錯。”
“哈哈哈哈……”
幾人說著,已經可以想象中冷璟灰頭土臉、無顏見人的樣子了。
就在這時,宴會廳入口處傳來一陣不大不小的騷動,伴隨著低低的驚呼和竊竊私語。
所有人的目光,包括謝依云,都不由自主地被吸引過去。
鎏金的大門處,燈光仿佛格外眷顧那對相攜而來的身影。
冷璟一身剪裁完美的墨色高定西裝,身姿挺拔如松,面容冷峻,眼神銳利如常,甚至比往日更添幾分深不可測的沉穩與氣場。
他臂彎里,阮棠一襲月白色緞面長裙,勾勒出窈窕曲線,妝容精致,眉眼間不見半分頹唐,反而帶著一種松弛又明艷的笑意,顧盼生輝。
他們不是悄悄潛入,而是以一種無可爭議的主角姿態,從容不迫地步入會場。
沒有預想中的狼狽、躲閃、灰溜溜。
他們姿態高雅,神情自若,仿佛之前的一切風波、跌落、所謂的“失敗”,都不過是拂過山嵐的輕風,未曾撼動他們分毫。
冷璟微微側頭,聽阮棠低聲說了句什么,他冷硬的唇角竟勾起一抹極淡卻真實的笑意,抬手極其自然地幫她將一縷并不存在的碎發別到耳后。
那份親昵與默契,瞬間擊碎了所有關于情變、內斗的謠。
整個會場安靜了一瞬,隨即議論聲如同潮水般涌起。
“他們居然來了?還這么……高調?”
“看這氣場,哪里像失敗了?”
“我的天,阮棠那條裙子是超季高定吧?冷璟那表是限量珍藏……這哪像資金緊張的樣子?”
“不對勁,很不對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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