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他一個人,又沒有女朋友,去醫院打吊針也沒人看著,醫院的人只怕不會同意給他打點滴。
陳助理苦笑了一聲,“我就是個打工人,這種事情忍忍也就過去了。”
話都已經說到了這個份上,蔣南初更不能放著不管了,怎么說,剛入職的時候,陳助理對她也算是照顧了一下。
sk此時咬著牙,轉身去拿車鑰匙,“陳助理,走吧!”
他雖然滿臉的不情愿,但是也了解蔣南初的心思,只是看陳助理有些不爽。
臨走前,陳助理還留下了自己房門的鑰匙,拜托蔣南初去照顧傅時宴一下。
兩個人很快離開,蔣南初等了一會兒醒酒湯也煮好了,一手提著東西,一手拿著鑰匙。
因為腳踝受傷,走路也是慢吞吞的,只能一只腳使力。
開門,一股酒糟的味道涌了出來。
傅時宴
穿著一身西裝,躺在客房的沙發上,哪怕是在睡夢當中,也緊緊地皺著眉頭,似乎非常不舒服。
她走過去伸手拍了一下傅時宴,正準備把人叫醒喝解酒湯,原本躺在床上的人,突然之間睜開眼眸。
接著,伸手一把抓著她的手腕,用力往身邊一拉。
她整個人不受控制的跌倒在床上,然后一個翻身被傅時宴壓制著。
身上的人似乎沒有完全清醒,還沒看清楚就開口質問,“誰讓你來的?蔣南初?”
等到視線逐漸清晰,他神色略微顯得有些遲鈍和迷茫,“你怎么會在這兒?”
這副樣子和平日里的他大相徑庭,卻又給人一種略微可愛的感覺。
“傅總,我是來給你送醒酒湯的,你是把我當成那些來爬床的女人嗎?”蔣南初說話說的很慢,直到他有了醉意,如果說的很快,只怕他不能夠理解消化。
傅時宴此時緩緩的松開手,緩緩的從她身上翻下了,伸手揉了揉眉心,“所以,你為什么在這兒?”
南初只好將這件事情解釋了一下,半靠在床上,特意的說道,“我也是覺得陳助理不容易,所以才會過來幫忙。”
說完,她將醒酒湯往前遞了遞,“傅總喝完,可以好好休息一下。”
似乎是聞到了解酒湯不太好的味道,他略微嫌棄的撇過頭,“我等會兒喝。”
這副表情還有這蹩腳的借口,就像是小孩子不愿意喝藥一樣。
她忍不住的驚訝了一下,沒想到傅時宴還有如此孩子氣的一面,果然是喝的有點醉了,骨子里的韌性也發作了出來。
“現在喝,如果我陽了,就沒有什么效果了。”她試探性的再次往前送了送。
手腕卻被傅時宴一把抓住,然后皺著眉問,“你受傷了?”
房間里若有若無的藥酒味,加上他剛才看到蔣南初的腳腕,纏著一圈白色的紗布。
他臉色有些沉了下來,手上沒注意多用了一些力,南初一時間沒站穩,身體不受控制的撲了過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