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青墨的劍比她的銀針更快。
蒙面人手中的毒藥包還未拋入水井,青銅劍已削斷他的手腕,周望舒趁機灑出癢癢粉,黑衣人完好的手捂著斷腕倒地掙扎。
周望舒跟在沈青墨身后出了祠堂,只見黑衣人手腕上的鹿形剌青在閃電下清晰可辨。
“是漠北人!”沈青墨過去將人捆在廊下,周望舒在黑衣人身上扎了一針,他斷腕處的血立即止住。
正當周望舒撿起那包已被雨水沖散的毒藥時,身后響起沈青墨幽幽的說話聲:“你每次施針前都會轉三下銀針。”
周望舒的動作頓了一下,故作輕松地道:“小習慣而已,很多人都有。”隨即又岔開話題,“這毒藥是漠北特有的金線蛇毒。”
“金線蛇毒?”沈青墨眉頭微擰,“鎮上那些孩童也中了此毒。”
得到周望舒的肯定,沈青墨的眉頭擰得更緊了,正在他思索之際,祠堂里響起驚呼聲,沈青墨和周望舒對視一眼,立即閃進屋子。
就見里正正帶人撬供臺前的青石板。
“怎么回事?”沈青墨問旁邊一漢子。
漢子:“剛才族長家的虎子不小心打翻了供臺上的香爐,里正聽出地磚下好像是空的,才”
沈青墨不用聽也知道漢子的未盡之,主動到里正身邊幫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