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九叔安心養著,他爹的腿和他自己的傷都馬虎不得,青墨這里有我,狗娃暫時留在我這,等他爺奶回來再說。”
她深知趙狗娃受了驚嚇和皮外傷,需要更細致的照顧,而他的祖父母尚未歸家。
周望舒指揮著眾人將沈青墨安置在他自己房間的炕上,又讓人將俘虜嚴密看押在柴房,吩咐水生和鐵牛親自帶人輪流看守,任何人不得靠近,務必確保活口安全。
而她自己立刻投入了更細致的救治,重新清理傷口,敷上新的解毒藥粉,喂他服下煎好的湯藥。
沈青墨失血過多,加上毒素消耗,大部分時間都昏昏沉沉地睡著,偶爾被傷口的抽痛驚醒,總能看見周望舒守在炕邊,或是查看他的傷口,或是擰了溫熱的布巾替他擦拭額角的冷汗。
昏黃的油燈下,她側臉的輪廓顯得格外柔和,專注的眼神里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疲憊。
夜漸漸深了。
周望舒處理好一切,坐在炕沿的小凳上,看著沈青墨在藥物作用下終于沉沉睡去,呼吸變得綿長均勻,那顆一直懸著的心才徹底落回實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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