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清楚樣子了嗎?”她追問。
“灰撲撲的,個頭不大,飛得挺快!”鐵牛努力回憶。
“灰翎”周望舒心中默念,賬冊上的代號與現實印證了。
與此同時,她暗中聯絡了里正和村里幾個絕對信得過、膽大心細的漢子,如跛腳鐵匠、沈二柱等人。
沒有透露全部細節,只含糊說發現有人可能在村東頭老牛灘附近做不法勾當,請求他們在初三那晚,以巡夜防野獸的名義,暗中留意村東動靜,尤其亥時前后,若發現異常人聲或火光,立刻敲響村口那面示警銅鑼。
“周娘子放心,包在我們身上!”跛腳鐵匠拍著胸脯,“敢來大河村搗鬼,管叫他吃不了兜著走!”沈二柱則沉默地點點頭,眼中閃著精光,手指摩挲著腰間新配的獵刀。
大河村雖小,但是他們這些人一點一點建起來的,他們這些人本也不是老實巴交的農家漢,守護自己親手建起來的家園是義不容辭的事。
周望舒謝過眾人,心中稍定,集體的力量,是她和沈青墨在這孤立局面下最大的依仗。
沈青墨的燒在周望舒的精心照料和現代藥物的作用下,終于在初三這天清晨退了。
雖然臉色依舊蒼白,傷口疼痛未消,但精神好了許多,眼神也恢復了往日的銳利,他堅持下炕活動,緩慢地適應著身體的狀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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