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老六用命掩護的蠟丸,敵人不惜殺人滅口也要掩蓋的終極線索——竟是那座將她放逐、視她如無物的尚書府!
是周尚書本人?還是某個隱藏至深的勢力借周府之名行事?大河村的風波,是想警告他們,還是想滅掉他們這些沈家村的幸存者?周府的背后還有沒有別的幕后黑手?
就在這時!
窗外值夜的鐵牛壓低了聲音,帶著難以置信的驚疑急促傳來:
“周娘子!水生哥回來了!他說他說在后山那邊看到鎮上周家藥鋪的掌柜,懷里抱著個東西,鬼鬼祟祟往往咱村后山的亂葬崗上去了!”
周望舒猛地抬頭,眼中最后一絲因沈青墨而生的暖意徹底凍結,只剩下深不見底的寒潭。
亂葬崗?
深更半夜?
鎮上那個號稱是尚書府旁支親戚,周秉仁?他想干什么?
周望舒猛地抬頭,眼中最后一點溫度徹底湮滅,只剩下深不見底的寒潭。她剛剛破解出的“周府”,周秉仁這深夜詭異的行蹤像兩條冰冷的毒蛇驟然絞緊!
她迅速將那張薄如利刃的密信紙卷起,塞進炕沿一個極其隱蔽的縫隙里,動作快而穩,指節卻因用力而微微泛白。
“鐵牛,”她的聲音壓得極低,卻異常清晰,帶著一種不容置疑的鎮定,“守好這里,任何人靠近,示警!青墨若有異動,立刻叫我,水生呢?”
“在、在院外等著呢,嚇得不輕。”鐵牛的聲音隔著窗紙,帶著后怕的顫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