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擔架!姜泉怎么樣?”她一邊詢問,一邊已經利落地撕下自己相對干燥的內裙下擺,開始為沈青墨緊急包扎止血,她的動作快速而精準,手指穩定,穿越前在急診科練就的本能在此刻展露無遺。
“姜公子無恙,油布擋開了雨水和泥漿。”護著擔架的水生啞聲回答。
很快,傷亡情況統計上來,兩名村民當場殞命,五人受傷,其中兩人傷勢較重,就連吳掌柜的手臂上也釘著一支箭,整個隊伍彌漫著悲憤與劫后余生的壓抑氣氛。
沈母安撫好村民,過來看沈清墨:“舒兒,青墨怎么樣?”
“這次只是皮外傷,不過傷口沾了水得早點處理。”周望舒一邊熟練地為沈青墨清理傷口、敷上隨身攜帶的簡易傷藥(用山林里找到的止血草藥臨時搗碎的),一邊低聲說。
隨后,聲音里帶著冰冷的恨意地問:“娘,青墨,你們知道是什么人嗎?”
“不像是普通山匪。”沈母開口。
沈青墨也說:“箭矢普通,落石也是就地取材,手法狠辣,訓練有素,但刻意隱藏了身份,確實不是普通的山匪。”
他頓了頓,眼神銳利地掃過眾人,“能在這種天氣,這種地方精準伏擊我們對方對我們的行蹤,了如指掌。”
這話如同重錘敲在每個人心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