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沒事,您快去快回。”周望舒重重點頭。
沈母的身影如同融入夜色的影子,悄無聲息地開門、閃身而出,消失在黑暗中。
屋內重新陷入壓抑的寂靜。
周望舒走到床邊,探了探沈青墨的額頭,依舊燙得驚人。她用布巾沾了溫水,再次為他擦拭脖頸和手臂,動作依舊輕柔,但眉頭緊鎖,心事重重。
那張帶血的草圖,如同毒蛇盤踞在心頭,劉嬸送來的油膏,證明了敵人的手段不僅針對他們,更在利用村民的日常活動進行滲透,這背后的陰謀,遠比單純的追殺更復雜、更陰毒。
這油膏的來源、擴散的渠道是否與鎮上的某些勢力有關?沈青墨之前查到的線索,是否就與此相關?他胸膛上的傷,還有圖紙上那幾點干涸的、帶著異樣氣味的血跡
“咳咳咳”沈青墨突然發出一陣劇烈的嗆咳,身體無意識地掙動了一下,緊閉的眼皮下眼珠似乎在急速轉動,仿佛陷入了極其痛苦的夢魘。
“爹爹!”沈小田帶著哭腔撲到床邊。
“青墨?”周望舒立刻俯身,按住他因高熱而微微顫抖的肩膀。
沈青墨的嘴唇干裂翕動,發出模糊不清的囈語,斷斷續續,夾雜著痛苦的喘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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