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手中并無兵刃,只有一根看似普通的門栓,但在她手里,那門栓仿佛活了過來。
“叮!”
一聲清脆到令人牙酸的撞擊聲。
沈母手腕一抖,門栓的硬木頭部精準無比地敲在那精瘦漢子持刀的手腕骨上,力道拿捏得妙到毫巔。
“咔嚓!”骨頭碎裂的脆響清晰可聞。
“啊!”精瘦漢子發出殺豬般的慘嚎,剔骨刀“當啷”一聲脫手落地,他抱著瞬間扭曲變形的手腕,踉蹌后退,痛得臉都扭曲了。
沈母一擊得手,動作行云流水,毫無停頓,她腳步一滑,身體如游魚般靈動,瞬間插到周望舒與刀疤臉之間,手中門栓如同毒蛇吐信,帶著破風聲,迅疾無比地戳向刀疤臉持著柴斧(他剛剛摸出來)的手肘麻筋。
“呃!”刀疤臉只覺得整條手臂瞬間酸麻無力,柴斧差點脫手,駭然后退。
另一個剛拔出匕首的跟班,被這突如其來的變故和沈母鬼魅般的身手嚇得魂飛魄散,舉著匕首僵在原地。
沈母持門栓而立,身形并不高大,卻淵渟岳峙,一股無形的、經歷過真正血與火的氣息彌漫開來,瞬間鎮住了場子。她目光如電,冷冷掃過驚魂未定的刀疤臉和嚇傻的跟班,聲音不高,卻帶著不容置疑的威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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