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甲,我們不回去,他們不會在背后說我們什么吧,我有點擔心。”
    酒店內。
    秦婉秋有些懷揣不安,她抬頭羞紅的看了一眼閻風甲。
    閻風甲將窗簾全部拉上,一邊回應道,“有什么好說的,又不是不知道。”
    “你你別胡說,”秦婉秋倩倩玉手緊拽衣角。
    真是后悔死了,我怎么就答應了呢。
    這要是傳出去,以后
    “婉秋姐,你這么緊張干嘛?”
    忽然閻風甲的聲音在近前傳來。
    “啊?”
    秦婉秋一抬頭就看到了那張俊朗的臉,嚇得本能往后一縮,雙手撐住閻風甲的胸膛,不讓他靠近。
    “我們要不還是回去吧,被人看到了不好。”
    秦婉秋思想相對保守,這還是她第一次跟一個男人在酒店。
    以前讀大學的時候了,路過大學旁邊的酒店,她都是低著頭。
    生怕被人多想。
    特別是剛剛才知道,男女住酒店,竟然都要拿身份證。
    一開始她打死都不想拿出來,好像拿出來就成了罪證。
    要不是閻風甲囂張的把身份證搶過去,也不會有現在這個尷尬的事情。
    “我看還是回去吧,”秦婉秋一閉眼睛猛地站了起來就想要離開。
    “錢已經給了,這里十萬一個晚上呢,”閻風甲笑道。
    秦婉秋腳步一頓,“什么!十萬一個晚上,這里這么貴?”
    “不行,我們去退房。”
    秦婉秋去拉閻風甲,閻風甲一把攬住秦婉秋的柳腰,將其拉到了自己懷里。
    “都已經交錢了,哪有退房的道理,不知道的,還以為我不行呢。”
    “你你別過分了,”秦婉秋有些生氣。
    看到這里,閻風甲也不敢挑逗了,正色道,“行了,婉秋姐不逗你了。”
    “我來酒店是有原因的。”
    “你能有什么原因,你就是壞。”
    閻風甲點燃一根煙,翹著二郎腿,冷笑道,“剛剛有人在跟蹤我們,你難道沒有發現嗎?”
    “我擔心牽連到冷家的人,所以打算先不回去,試探一下對方深淺。”
    “不會吧?”聽到閻風甲的解釋,秦婉秋還是懷疑這臭小子是想要跟自己干那個事情。
    “沒事,別擔心,你就在這房間別離開,一切有我。”
    酒店服務員送來晚餐,吃完后天色已經差不多黑了。
    漆黑的酒店,陽臺一道人影忽然不知道何時,蹲在了欄桿上,一雙冰冷的眸子死死凝視著房間。
    推開門,一只腳便伸了進來。
    然而就在他即將走向床邊,忽然身后一道冰冷的聲音響起。
    “如果我是你,我不會這么做。”
    “誰!”黑影一怔,猛然回頭,便看到了在那沙發上,一雙冰冷的眼睛正死死注視著他。
    隨著房間的燈吧嗒一聲打開,躲在門口的那雪白玉手又迅速縮進了浴室。
    是秦婉秋。
    “你發現我了?”這青年正是在第一人民醫院出來的。
    既然被發現,青年索性就不裝了,一屁股坐在了床上。
    “你是那個沈雅派來的人?”
    “什么目的?”
    閻風甲依然平靜,語氣帶著審訊的意思。
    “你就是古墓派沈檀兒師姨的徒弟?”
    對方發問。
    閻風甲眉頭一皺,很快聯想到自己師父在南方躲避著什么。
    難道是眼前這二人。
    閻風甲緩緩將二郎腿放了下來,臉色也越發陰沉。
  &n-->>bsp; “我師父聽說在南方受傷了,是你們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