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臨臨注意力已轉向傅凜鶴:“你不會也是住輝辰酒店的吧?那天我就是在酒店門口遇到的你。”
傅凜鶴看了她一眼,輕點了個頭:“暫時住這邊。”
上官臨臨已滿眼驚喜:“哪個房間啊?有空我去找你們咧,住酒店無聊死了。”
說完又看向時覓:“你們是住一塊兒的吧?”
這個問題時覓不好回答,如果上官臨臨就是沈妤,她和傅凜鶴住一塊兒容易造成誤解。
正琢磨著要怎么回答時,傅凜鶴已輕點了個頭:“嗯,住一塊兒。”
“你們……是男女朋友?”上官臨臨視線好奇在兩人身上轉了圈,問。
時覓輕輕搖頭:“不是。”
人已轉開了話題:“你那個手串真好看,在哪兒買的啊?”
上官臨臨晃了晃左手腕上的手串:“這個嗎?哪里好看了,丑死了,要不是因為從小就戴在身上,我爸媽說能保佑我,我才不戴呢。”
時覓看了眼手串,還是習慣性地怔了怔,而后看向上官臨臨:“你從小就戴著了啊。”
“嗯,我爸媽說撿到我的時候這手串就在我身上了,這上面不是有個小佛像嗎,他們覺得一定是它保佑了我,我才會安穩地被他們撿到,并且平安長大,所以他們不讓我摘下來。”上官臨臨說完不好意思地吐了吐舌頭,“我爸媽很迷信的。”
時覓也笑笑:“對他們來說也是一種信仰吧。”
人已下意識扭頭看傅凜鶴。
傅凜鶴正看著上官臨臨,黑眸里是她看不懂的若有所思。
她不知道傅凜鶴的這種若有所思是聽到上官臨臨是撿到的這句話衍生出來的,還是其他,他面色太過平靜深沉,她讀不懂。
傅凜鶴視線從上官臨臨臉上掃過時,又重新落回了她腕上那條手串上,半斂著眼眸,不知所想。
時覓約略能猜出那條手串是和沈妤有關系的,雖然她并不知道具體什么關系,但從傅凜鶴的神色看,她估摸著手串是傅凜鶴送給沈妤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