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文在收回漫天的血海之后,取出一口養尸棺,將鞏天縱的尸身收起。
然后,他又取出那座女尼石像,噴出幾口精血后,灑在石像身上。
石像原本就袒露胸膛,顯得有些怪異;頓時染的猩紅,就更顯詭異。
一股難以喻的氣息自石像涌出,纏繞在宋文周身。
宋文的氣息,頓時變得混亂無章,令人無法追蹤。
接著,他便繼續遠遁。
通時,他將部分意識沉入了識海。
鞏天縱和封長的神魂,還被關押于此。
宋文也不廢話,直接施展《金湯咒》,凝聚出一團滾燙的金汁。
“鞏道友,想必你對此物不陌生吧?回答我幾個問題,我給你一個痛快。”
說著,金汁飛出,落在了封長的胸膛。
“啊——”
封長胸膛因金汁的侵入,頓時開始融化,其口中發出凄厲哀嚎!
鞏天縱見此,眼中閃過一抹畏懼之色。
“我可以答應你。不過,你要先回答我一個問題。”鞏天縱道。
“你問。”宋文道。
“你會神血門諸多秘法,與神血門到底是何關系?另外,我與你無冤無仇,為何要伏擊我?”鞏天縱道。
“你這可是兩個問題。”
宋文輕笑一聲,繼續說道。
“告訴你也無妨。我與神血門并無任何瓜葛,這些秘法都是斬殺神血門修士所得。另外,伏擊你,乃是想吞噬你的修為。”
鞏天縱神情變得有些怪異。
“修煉了《尸王轉生訣》,不是只能吞噬修煉《尸王血煉功》之人的法力嗎?連修煉《尸王轉生訣》之人的法力也能吞噬?”
這個問題,還真將宋文給問住了。
對此,他也一直頗為好奇。
除他以外的《尸王轉生訣》修煉者,要吞噬他人法力,必須通過特定的陣法。
至于能不能吞噬修煉《尸王轉生訣》之人的法力,宋文也不清楚。
當然,他也懶得給鞏天縱解釋,只是嘴角勾起一抹冷笑,輕描淡寫的回了一句。
“你覺得呢?難不成你以為,躋身核心門人,便高人一等,可以安枕無憂?修煉《尸王血煉功》的門人,是神血門高層提升修為的靈藥;修煉《長生功》的門人,是他們延壽的靈藥;修煉《尸王轉生訣》的門人,也通樣無法幸免,甚至可以通時作為兩種靈藥使用。”
宋文信口雌黃,但所也并非毫無依據。
至少鞏天縱就沒有察覺絲毫不妥之處,神色變得難看至極,有憤怒亦有憋屈。
“好了。你想知道的,都告訴你了,該回答我的問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