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撥出一通電話,對著手機道。
查清楚趙鳴鶴跟齊邵明究竟是怎么認識的?
還有,查一查齊邵明這段時間究竟在哪里?
他近一年的銀行流水,我也要。
掛斷電話,傅宴舟神情嚴肅,想著什么樣的原因,會讓齊邵明想要成為錦星的直接監護人。
作為未成年的監護人,能行使哪些權利……
這時候,書房書桌上的香爐里,熏香已經燃了一半。
傅宴舟越來越覺得燥熱,拿起桌子上的水杯一飲而盡。
只是,他喝的越多,身上那股燥熱不減反增,一壺水見了底,他身上已經熱的難以忍受。
這時候,傅宴舟已經意識到,自己應該是中了什么不干凈的東西。
他強撐著起身,踉踉蹌蹌的離開書房,回到自己的車里。
宋今禾下樓,果然瞧見了徐文君。
她還想遮掩兩句,沒想到徐文君直接冷著一張臉。
“你給我出來,我有話問你!”
說完,徐文君直接朝門外走去。
宋今禾看著徐文君的背影,心里已經確定,徐文君一定是見到了保溫桶里的東西。
她一邊跟著徐文君往外走,一邊想著怎么先把徐文君搪塞過去。
院子里,徐文君停下腳步。
“今禾,你告訴我,那血袋是誰的?是錦星的嗎?錦星在病床上臉色那么蒼白,身體那么冷,是不是因為失血過多?
那天商務車上的人,是你安排的嗎?你們拿著那袋血,究竟要做什么?”
徐文君一連串的問題,讓宋今禾緊張不已。
她謹慎的看了看四周,確定沒人在周圍才拉著徐文君上了自己的車。
傅宴舟還在這里,她絕不能讓傅宴舟知道這些事情。
宋今禾帶著徐文君上了自己的車,踩下油門,將車子直接開到了別墅區的會所,開了一間房。
徐文君見女兒這樣子,心徹底死了。
來之前,她還心存幻想,或許是自己老糊涂了,或許是自己記錯了,畢竟,她得了阿茲海默癥。
或許那個血袋是她想象出來的。
她留了個心眼,方才那話是故意詐今禾,沒想到,還真讓她詐出來了。
宋今禾扯著徐文君進了房間,房門一關,她立刻質問。
“這件事你還跟誰說了?”
徐文君聽見這話,上前揪住女兒,哭著質問。
“那真的是血?是錦星的?
你怎么能這么做啊?
錦星是你的女兒啊!
你們用錦星的血做了什么!
錦星還那么小!”
宋今禾被徐文君的質問弄得煩透了。
她覺得這個世界上最沒資格來教育她怎么養孩子的人,就是她徐文君!
“是,我是抽了錦星的血,我甚至利用錦星的血,才換來如今的地位,才成為齊家的干女兒,怎么了?”
徐文君痛心疾首的拍打著宋今禾,哭著道。
“為什么?錦星是你的親生女兒啊!
你怎么能這么對她!
你想要什么,你告訴我,我給你!我什么都能給你!
媽媽不希望你一錯再錯啊!
你別再做了,好不好?
媽媽求你……求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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