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文君悲戚的喚著宋今禾的名字,可不管她怎樣呼喊,她的女兒,還是頭也不回的走了……
“今禾……媽媽錯了,是媽媽錯了……”
可她遲來的道歉,換不來宋今禾的原諒,更不能讓時間倒流。
宋今禾離開會所,坐回自己的車上。
此時外面的雪越來越大,她就那么坐在車里,車窗打開,任由風雪灌進來。
她看著窗外的雪,想起小時候。
那么多個下雪的夜晚,她都是在那個露天的豬圈里熬過來的。
林知晚說她惡毒,她承認!
不惡毒的話,她早死在十幾年前了。
她知道,自己做的那些事情,足夠她下十八層地獄了。
那又如何!
只要她活一天,她就要努力往上爬。
沒有人會托舉她的人生,她只能靠自己,努力抓住每一次機會。
她這輩子唯一對不起的,只有錦星。
是錦星命不好,攤上她這么個媽媽……
宋今禾抬手,抹去臉上的潮濕,開車回齊家。
她將車子停穩,重重吐出一口濁氣。
她推開車門,踉蹌的往屋里走。
身后,卻突然響起刺耳的發動機轟鳴聲。
她轉身,刺眼的車燈讓她下意識抬手擋住眼睛。
求生的本能讓她察覺到,對方來者不善。
她轉身用那只跛了的腿腳拼命往屋子里跑,可那輛車,像是死神一般,咬緊她不放。
宋今禾腳下一軟,跌坐在地上,那輛車直接沖到她跟前。
就在宋今禾以為,自己會死在這輛車下的時候,刺耳的剎車聲終于響起。
車子貼著宋今禾的退停下,險些將她那只完好的腳壓在車輪下面。
宋今禾被嚇得不輕,一張臉早已嚇得煞白。
不等她看清究竟是誰大半夜發瘋,車子上已經走下來一個人。
下一秒,宋今禾的慘叫聲響徹整個夜空。
林知晚手里拎著高爾夫球棍,重重的砸在宋今禾的身上。
“這一棍,打你居然利用錦星來傷害我!”
宋今禾捂著被砸的地方,來不及痛罵,下一棍又落了下來。
林知晚,“這一棍,是打你心思歹毒,傷害我媽媽!”
“這一棍,打你幾次三番想要害我!
我已經跟傅宴舟離婚,你卻還要對我下手!”
林知晚手中的球棍高高舉起,重重落下,她心中那些壓抑許久的痛苦和憤怒,此刻通通爆發出來。
她再也等不了!
她等不了細細籌謀,等不了自己站上更高的巔峰。
她只知道,如果自己再放任宋今禾這顆毒瘤繼續逍遙,她和她在乎的人,就會一直生活在陰影之下。
當她從帝景苑出來的那一刻,她對宋今禾的怨恨達到了頂峰。
她差一點,就差一點兒,就會和傅宴舟發生不能挽回的錯誤!
又或者,如果錦星沒有攔著她吃下那塊蛋糕……
她不敢繼續往下想。
她只知道,她一定要徹底除了宋今禾這個禍害!
宋今禾的慘叫聲終于引來了別墅里傭人的注意。
等他們出來的時候,宋今禾的那條原本完好的腿,此時早已血肉模糊。
林知晚打累了,扶著那根球棍站在一旁,居高臨下的睥睨著宋今禾。
“宋今禾,這條腿,只是我收的利息!
我們之間還沒完!
>;我一定會讓你,為自己的行為付出代價!”
說完,林知晚將那根高爾夫球棍直接扔在宋今禾身上,恰好砸在她的腿上,又惹得宋今禾一聲哀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