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今禾的臉此時已經蒼白得如白紙一般。
她以為傅宴舟來這兒折磨她,是因為自己算計他,給他下藥。
可傅宴舟卻說,他是因為林知晚,才會這么折磨她!
他竟然愛林知晚到了這個地步!
甚至覺得吃了藥跟林知晚發生那種事,是在傷害林知晚!
所以,傅宴舟昨晚中了那些藥,居然忍著沒碰林知晚?
那藥有多烈,她是知道的!
畢竟當初就是靠那藥,才有了錦星!
傅宴舟居然能忍著,不碰林知晚!
她陰狠的看著傅宴舟的背影,此刻,她的恨意遠遠超過了她求生的欲望。
相比活下去,她更希望能讓傅宴舟和林知晚跟她一起去死!
傅宴舟離開病房,撥出一通電話。
“聯系京山醫院的王院長,骨科四號床的病人,不需要手術。
就讓她躺在那,不必理會,只要人死不了就行!”
掛斷電話,傅宴舟直接開車前往西山的療養院。
路上,他接到了一通電話。
他派去調查齊邵明的人,已經查到了結果。
“傅總,調查發現齊邵明每年都會以慈善救助的名義向國外一家慈善機構捐款。
這家機構在世界各地都注冊了療養院,但真正運營的只有國內一家。”
傅宴舟眸子微瞇,說道。
“西山療養院。”
電話那頭肯定道。
“是的,傅總!
另外,我們還查到趙鳴鶴是回國后才結識齊邵明,并且在那之后,趙鳴鶴多次前往西山療養院。”
所有的證據都指向西山療養院,那里究竟有什么?
錦星在那里,會不會有危險
傅宴舟心里的不安越來越甚,他腳下油門深踩,向西山療養院駛去。
林知晚一早就醒來,跟陶瑩一塊兒,給媽媽拜年。
盡管前一晚上發生了太多的事情,新年第一天,總要好好對待。
她陪著媽媽吃完早餐,在院子里聊天。
三個人默契的,誰也沒有提昨晚的事情,一起說說笑笑聊著今年的計劃。
虞汀晚的身體康復訓練做得很不錯,現在已經能自己走一會兒了,醫生說,最多兩個月,就能恢復到從前。
“媽,您別給自己那么大的壓力,我還是覺得上臺表演太累了,您像在滬城時候那樣,辦一個藝術中心,教教小孩子,也挺好的。”
林知晚見過媽媽康復訓練有多辛苦,醫生也說過,媽媽她很努力,經常偷偷請醫生增加她的康復課程。
林知晚只以為,媽媽這么急著康復,是想早日登臺表演。
可她不知道,虞汀晚想要早點登臺,是想早點讓自己成為女兒的依靠。
她不想拖累女兒。
一個昆曲藝術中心的老師自然輕松,但一個老師能有多大的能量?
她必須站在舞臺上,成為女兒的驕傲和依靠!
虞汀晚的這些心思,自然不能讓女兒知道。
她只半開玩笑的跟陶瑩說。
“小桃,你看囡囡,這是不相信我的實力,覺得我沒辦法重新登上舞臺了!”
林知晚立刻舉起雙手。
“冤枉啊!我可比竇娥還要冤!
我才沒有懷疑媽媽你的實力!”
她撒嬌抱著媽媽的脖子。
“我就是怕您太辛苦了。
再說了,您重新登臺,肯定會像當年一樣,火遍大江南北!<b>><b>r>到時候,說不定我想見您一面都難,那我想你了怎么辦呢!”
陶瑩在一旁湊上來說道。
“干媽!您先給我簽個名吧!
到時候這個簽名肯定值錢!
我認識的好多您這個年紀的富豪,都喜歡昆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