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啊!”
一次生,兩次熟,三次就習以為常了。
嚴初九適應能力很強,沒再像昨天那樣大驚小怪,向泡澡中的招妹打了個招呼,然后也不矜持了,自顧自的脫衣服洗澡。
他想通了,反正就算招妹垂涎自己的美色,它也沒辦法亂來。
洗完白白出來,沒見著小姨,看看時間才發現自己今天起得有點晚了。
七點半鐘,小姨想必已經出門擺攤去了。
在市場討生活可不比在別的地方,必須起得比雞還早,那些阿公阿婆阿叔阿嬸買菜可是很早的。
廚房里有蘇月清做好的早飯,嚴初九通通炫完之后,也收拾裝備出門。
裝修是不可能再搞裝修了,這輩子都不可能,吃軟飯又沒人施舍,只能看看釣魚能不能維持生活。
騎上三輪車,載上招妹,嚴初九腳下用力一蹬,嘴上吆喝一聲,“走你!”
車輪沒動,反倒車底傳來“咣鐺”一聲響。
嚴初九彎腰勾下頭看看,神色就垮了!
倒霉催的!
三輪車的鏈條斷了。
顯然是這兩天蹬太猛了,又沒給上潤滑油,車老珠黃的它終于頂不住罷工了。
說來這輛三輪車也是歷史很悠久了,父親在的時候,它就已經在了。
之所以一直舍不得換,它的紀念意義遠大于它的價值。
不過更重要的是沒錢!
沒辦法,推到碼頭上去修吧!
剛出門口,嚴初九就看到院門外停了一輛全尺寸suv。
盡管是個窮逼,但不影響他對豪車的認識。
開不起,欣賞一下,研究一番,做個閱車無數的人也很快樂的。
嚴初九一眼就認了出來,這車叫蘭德酷路澤黑武士,落地價要一百多個大不溜。
開豪車就了不起?
開豪車就是好人嗎?
誰給你的勇氣停在我家門口?
嚴初九立即就要上前質問,不過沒等他開口,車窗已經降了下來。
看到露出頭來的女司機,哦,是你,那沒事了!
這人化成灰他未必認識,可只是戴著口罩的話,還是一眼就認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