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經請了律師,準備下周過去談判。”
“有什么需要幫忙的,可別忘了我和——”賀陽說到這里,頓時噎了一下,以前,他是順口就說帶上顧硯之的,可今天,好像那牢不可破的鐵三角關系,不知何時就缺了一個角。
“麻煩你就夠了,最過硯之應該很忙,就不麻煩他了。”陸逍很快接話。
“也對,硯之的確很忙,我想約他見個面,他都沒有空呢!”
“哦!你遇到什么麻煩了嗎?看看我能不能幫你。”陸逍問來。
“有空嗎?那就出來喝一杯,有些話我憋心里一天了,找你聊聊。”
“好,老地方見。”陸逍顯然煩躁地想要出來透個氣。
市中心的一家酒吧三樓,這是專門招呼貴賓的室,賀陽先到,稍后陸逍也一身閑休裝邁進來。
“說吧!什么事情能憋你一整天?”陸逍好奇的問。
賀陽立即傾身靠近了他幾分,“阿逍,我認真問你一個問題,你老實回答我。”
陸逍點點頭,執起茶杯喝了一口。
“你說硯之和碗煙到底有沒有上過床。”賀陽真得很認真的問了。
陸逍剛入口的茶差點噴出來,他嗆咳了兩聲,有些錯愕的看著賀陽,“你怎么突然問這個?”
賀陽抓了抓頭發,臉上是少見的郁悶之色,“你知道嗎?婉煙她親口跟我說,她和硯之只是交易關系,干干凈凈,清清白白,什么都沒有發生過,可——可我以前明明看到他們很多親密的行為,我都被搞糊涂了。”
“看來你很在意這一點?”陸逍挑眉問。
賀陽一愣,接著嘆了一口氣,“我要在意,我還會等這么多年嗎?我當然早就接受他們在一起的事實了。”
“你剛才說沈婉煙和硯之的交易?什么交易?”陸逍抓住重點繼續問。
“硯之的母親在十年前就需要每年一次的干細胞輸入,而婉煙是硯之母親唯一的捐贈者,所以,婉煙的一切物質條件都是硯之提供的,她能有今天,可以說全是硯之托舉她的。”賀陽說完,又有些懊惱道,“我們竟然被硯之瞞了十年,你說他母親生病了,我們作為兄弟的,是不是也該盡一份心力?可他什么也沒說——”
賀陽郁悶地執起茶杯喝了一口,“感覺硯之瞞了全世界似的,我想蘇晚肯定也不知道,不然,她要知道還會和硯之離婚收場嗎?”
陸逍沉默的聽著,顯然這真相令他也感到猝不及防,不過,他沒有像賀陽這么大的反應,也許,他的內心早就有一個隱約的答案。
“阿逍,你說說這都是什么事?硯之要是只是和婉煙交易,為什么不告訴我們?要是他告訴我們,也許我——”賀陽突然住嘴了。
陸逍抬頭看了他一眼,“你是想說,之要是告訴你真相,你和沈婉煙孩子都落地跑了是嗎?”
賀陽的心思,果然是瞞不過陸逍,他苦笑一聲,“可事到如今,感覺一切都變了,有些事情我也釋懷了。”
陸逍抬頭看向賀陽,“你剛才問我的那個問題,還想聽答案嗎?”
“那你說說看,看看我們想的是不是一樣。”賀陽枕著手臂往沙發上舒服地靠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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