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是振華的媳婦江夕瑤吧?”
當著眾人的面,少女表現的落落大方,比其他的鄉村女子大氣不少。
“他也不知道我是誰。”
不待李振華說話,自我介紹了起來。
“我叫方寸心,前段時間我媽托人牽線,想讓我們見上一面,結果被他拒絕。”
說到這里,方寸心看向李振華,上下打量了一番。
“聽說你成知青了?”
“對。”
看著眼前的少女,聽著她的聲音,李振華心中好笑。
這他娘的不就是腦海里那個隱隱約約的聲音么,不過腦海里的少女聲音,可沒有現在這么大方干脆,而是充滿了怨念。
當時不明所以,現在終于明白。
應該是自已的拒絕,對她造成了很大的困擾。
“僥幸而已。”
“不管是不是僥幸,你肯定是有本事的。”
別人也許不清楚勞改三年,短短兩個月變成知青是什么概念。
方寸心心里可是清楚的很。
連她家里都只敢保證兩人成了,下年夏天幫他摘掉勞改帽子,那是勞改半年后。
結果他一個外地人,短短兩個月自個兒就辦成了。
沒有真本事哪里辦得到。
“你們這是準備買年貨呀?”
“嗯。”
李振華點點頭,看了一眼周圍擁擠在外面的人群。
“不過人太多,這就回去。”
“那一起吧。”
見李振華、江夕瑤轉身離去,方寸心跟了上來。
等到四周無人時,這才小聲問道。
“你真練的國術?”
“對。”
“你練的什么國術,練到什么境界了?”
“你懂國術?”
李振華有些意外,看向身邊的少女。
“看你不像練過的呀。”
“我、我沒有練過。”
李振華眼神犀利,方寸心有種被人隔著衣服看透似的,不由得臉色一紅。
“我爸練八級,對國術極為推崇。”
“他本人也練到了明勁巔峰,你呢?”
江夕瑤走在李振華另外一邊,聞看向心上人,眼神充滿了感激。
別人練了半輩子,才明勁巔峰。
自已在他的幫助下,這才多久就邁入暗勁,當真不可同日而語。
“我練的太極。”
李振華看懂了江夕瑤的心思,沖著她微微一笑。
“算是練到了化勁吧。”
“化勁?”
方寸心停下腳步,傻傻的看著李振華。
她清楚的記得,父親口中的化勁,打人如掛畫,一羽不能加、蠅蟲不能落。
國術練到這一步,妥妥的國術宗師。
“你沒有騙人?”
李振華和江夕瑤相視一笑,紛紛笑而不語。
化勁而已,至于哄你?
要是告訴你說突破國術巔峰,達到打破虛空、見神不壞的境界,你又該如何?
“你……”
此見到兩人不說話,方寸心也明白自已說了傻話。
人家跟自已不認識,何必騙自已。
“你現在還有事情么。”
“不如到我家坐坐怎么樣?”
“有機會吧。”
看著方寸心期待的眼神,李振華搖搖頭。
“跟我們一起來的,還有個病人。”
“我們需要去醫院看看。”
“那我跟你一起吧。”
方寸心愣了一下,然后一臉的熱情。
“我在醫院認識人,遇到什么事情說不定還可以幫上忙呢。”
李振華和江夕瑤相互看了一眼。
伸手不打笑臉人,和方寸心一起去了醫院。
到了公社醫院,李振江才發現所謂的醫院只是一個衛生所。
不過即使如此,也是公社上難得的磚瓦房。
方寸心對這里比較熟悉,一聽杜敏的情況,帶著他們輕松的找到了楊紅軍、吳倩和杜敏。
見到李振華過來,吳倩明顯開心不少。
“振華哥、夕瑤姐。”
“什么情況?”
見吳倩扭扭捏捏有些不好意思開口,楊紅軍嘆了一口氣說道。
“哎,就是流產。”
“好在來的及時,如今人已經安全了。”
“人沒事就好。”
李振華點了點頭,好奇的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