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洪阿堂不出意外地被秦鶴林給灌醉了,直接喝趴在了桌子上,而秦鶴林雖然臉有點紅,但是卻十分清醒,這點酒對于他這個酒量來說只是小意思,連李德軍那個酒鬼都不是他對手。
離開的時候,不用洪阿堂說秦鶴林也知道主動送洪月回衛生院。
和洪月一起下樓的時候洪月羞的不行,一直低著頭跟在秦鶴林身后。
“打賭你輸了。”秦鶴林一邊下樓一邊笑著對洪月道。
“我可沒跟你打賭。”洪月紅著臉。
“你這可是耍賴啊。”
“那你要我輸什么?”洪月問。
“暫時還沒想好,反正你記得你欠我一次就行,等我想好了你給我補上。”
“我才不上你的當,過期作廢。”
“我就說了你賴皮吧!”秦鶴林笑著與洪月開著玩笑下了樓。
“我載你一段吧?”秦鶴林走到摩托車邊問著洪月。
上次秦鶴林說載她洪月沒同意,所以最后是秦鶴林走路把洪月送到衛生院,而這次洪月雖然沒有答應但是卻也沒拒絕,外面挺黑,秦鶴林也看不到洪月是不是臉紅。
秦鶴林在前面騎著車,洪月坐在了后座上,用手拉扯著秦鶴林的衣角,只拉扯了一點,她還是很害羞。
碧山的路十分破爛,摩托車在經過一個坑的時候劇烈顛簸了一下,洪月發出了一聲尖叫,差點摔下來,情急之下一下子緊緊地摟住了秦鶴林的腰。
“不好意思,路有些爛,你還是抓緊我一點。”秦鶴林連忙道。
洪月把緊緊抱住秦鶴林腰的手松開了一些,但是卻不敢完全松開,因為摩托車很顛簸。
秦鶴林在前面騎著,洪月坐在后座抱著秦鶴林腰,微弱的月光照在她臉上,她的臉上紅的就像一朵嬌艷的花,十分的誘人,也十分可愛。
秦鶴林騎著摩托車把洪月送到了衛生院門口,洪月從自行車上跳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