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所點了點頭，道：“這個倒是，張彪這個人口碑不錯，前進村大大小小的事，他都管的有井有條，前進村老師的工資一直拖欠，他為了能給老師開上工資，這不，都是自己弄山貨，去縣里賣，然后給老師們開資的。”

“有這事？”

“當然，這個青峰鄉的老人都知道。”

趙成良陷入沉思。

前進村村部內，雖然是后半夜，但也是燈火通明，關著張二胖的房間內，兩名警察正在突擊審訊。

走進院內，趙成良像是想起什么，道：“你說孫瑩說的，張二胖給送禮的鄉里的領導，是誰？”

“這個嗎……”

段所看了眼他，笑了兩聲：“還能有誰，如今鄭勇已經不在，呂正洋是唯一一個老副鄉長，而且，他還是主管的農業。”

“嗯。”

趙成良點了點頭，他也贊成這個分析，不過，孫瑩并不知道，想要確鑿的答案，那么必須從張二胖的身上尋找突破口。

“張二胖呢？”

段所指了指西邊的小屋，趙成良道：“走，去看看。”

二人來到臨時的審訊室，見是他們，兩名警察朝他們點頭，段所上前詢問了下，趙成良則坐到一旁的椅子上。

“你們去休息一下吧。”

段所讓兩個同事出去，他看了眼張二胖：“看來你不是很配合啊？”

“段所，你看你，我也不是第一次了，你們的規矩我懂，可……你們問的都是我不知道的，我怎么配合？”

張二胖說著，嬉皮笑臉地道：“有煙嗎？”

趙成良起身，走到他面前，拿出煙，不過，他并未直接給他，而是將煙拿到他面前：“那就問你知道的，孫瑩說你給鄉里的領導送禮，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