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叮鈴鈴!”
粉碎的黑色冰渣,嘩啦啦的掉落一地,映射出來的是閻風甲那極致的殺意臉龐。
“有意思,沒有想到天宮姜家還真是走了狗屎運。”
“天宮姜家已經放棄了武者精神,成為了迂腐權貴的奴才,但一門雙杰卻在新時代誕生了。”
“姜無名死的不冤,閻風甲,你對得起你父母的犧牲。”
“但無聊的游戲到此為止了。”
酒糟鼻老者嘆氣,“華夏的空氣確實充滿危險,可宗家已經下達命令,我沒選擇。”
“今日你兄弟二人都要死在這里,所以就先從你開始吧。”
說吧,酒糟鼻老者緩緩抬起手指向了閻風甲,一股極致的殺意在迸發。
“這人很強!”閻風甲體內的姜家血脈,竟然也變得緊張了起來。
它將這份情緒,直接傳達給了閻風甲。
下一刻,就在酒糟鼻老者前腳邁出的一瞬,忽然那棟大廈之上金光暴漲。
等閻風甲反應過來的時候,此人竟是詭異消失了。
當真是消失了?
閻風甲略有所感,看向了遠方。
是內景,有人發動了無比強大的內景,一瞬間籠罩了整個城市。
可怕的內景影響到了現實世界,直接將老人帶離了戰場。
是華夏第一人,武道天花板老天師來了!!!
此時江南名勝古跡的山頂,一襲紫袍的老天師,臉色充滿了嚴肅。
而站在老天師面前的酒糟鼻老者愣住了。
“老天師?”
老天師,“華夏境內,一直有個不成文的規定,外來武者不允許入境。”
“這規矩一直沒有被破壞過。”
“老天師,這是事出有因,我是奉了宗家的命令前來,緝拿姜無夜。”
“我保證,拿到人就走。”
對于眼前這位老天師,酒糟鼻老者其實沒有交過手。
但在海外那個更大的武道界,卻有關于老天師的傳聞。
此人一輩子沒有離開過華夏,但在全球武道界,卻有關于他的傳聞。
在宗家有個可怕的存在,似乎在很久之前,挑戰過老天師。
沒人知道那場戰斗的最終結局。
但自那以后,宗家的那位可怕的存在就再也沒出現在華夏過。
并且下達了禁令,從今天起宗家后人,未來五百年的時間,都不允許踏足華夏。
但!酒糟鼻老者不信邪。
他笑了。
“都說老天師一人絕頂,跟我等凡夫俗子修的不是一個道。”
“今兒不如趁著這個機會,讓晚輩來試一試老天師的深淺吧。”
人他是一定要帶走的,但如果不趁著這個機會,試著攀登一下這座大山,他還是有點不甘心的。
說著酒糟鼻老人向前大膽的邁步一步。
但也就是在隨著他這一步剛剛落地,忽然全身的汗毛豎立,身體仿佛被一股無形的力量壓制了。
似山川大地,似天地銀河傾斜而來。
老天師明明只是站在那里,什么都沒有做,但戰斗的走向已經傾瀉。
“吸!”
酒糟鼻老者倒吸一口涼氣,宛若受驚的老貓,猛地朝著身后暴退了出去。
幾乎下意識,他的血脈就已經開啟了。
“血脈傳承者?”慈祥而鎮定的聲音在酒糟鼻老者身后響起。
酒糟鼻老者頭發都豎了起來,驚恐的朝著身后就是揮出一拳。
然而這一拳明明可以砸中老天師,卻詭異的從老天師的身體穿過,最終整個手臂飛了出去。
鮮血入柱,斷臂之痛卻遠不如此時老天師的手段可怕。
老天師一米九的身高,一襲紫袍無風而動,聲音依然平靜,仿佛這世間任何人和事,都不會再驚起他半點情緒。
“此人難道真是成了仙?走的是仙家之路了!”酒糟鼻老者大腦一片空白。
差距太大了,大到已經超過來了他的認知。
他可以百分百的確定,這個華夏快兩百歲的老人,只要他想,不僅是華夏的第一人,甚至全球都可能是第一人!
老天師道,“后生,路貧道已經給你了,你怎么選擇是你的自由。”
“但貧道要提醒你一下,世間因果百般,自個選擇的路,是要付出代價的。”
“一百年前,你宗家那個娃娃,我給過他機會,他選擇了離開。”
“那么現在你會怎么選擇?”
“是打算繼續挑戰我還是...就此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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