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滿身都是他留下的作業,雖然他很滿意,但不代表可以被別人看見。
賀勛被拽走的時候嘴里還罵罵咧咧許肆安的爹媽。
他毫不在意甚至好提醒:“我家櫻桃是女孩子,還是個小孩,你倆注意點,別帶壞她。”
下一秒,櫻桃已經灰溜溜的從樓梯上蹬下來了。
也不知道是被嚇的還是真腿軟,還沒跑到喬絮腳邊就摔了個狗腳朝天。
“哎呀!”
喬絮伸手要去抱它,手還沒碰到狗就被狗爸扛走:“補覺去,多休息,一會吃午飯。”
櫻桃從地上爬起來的時候只看到爹媽的身影。
又是被拋棄的一天。
傍晚的時候,司深一身白色西裝從樓上下來,還拽著不情不愿的賀勛。
“我不去,我都說了我不去了。”
“你們家宴我去干嘛,我不去,你松開,櫻桃救你干爹。”
聞聲從樓上下來的許肆安和喬絮看見扒拉著欄桿的人哭笑不得。
“司伯父和方伯母人都很好,丑媳婦早晚得見公婆。”
“今天是方伯母生日,你不去不合適。”
賀勛死死抱著樓梯:“哪他媽不合適了,老子又不是他媳婦。”
“再說了,我也沒答應去。”
“我不去。”
司深臉上的表情還帶著淡淡的無奈:“你前天晚上答應過的,所以昨晚我讓你休息了。”
“就去露個面,你不自在的話可以到我房間休息,小安他們也去的。”
賀勛就是不樂意,司深放開他的手:“家族長老有意思在今天晚上強行宣布我訂婚的消息,你確定不去。”
司深從小就被族中長老訂下了一個未婚妻。
他十八歲成年的時候才知道這回事,作為下一任的家族繼承人,聯姻是他必須要走的路。
什么未婚妻他從來都沒有在意過。
但自從認識了賀勛以后,他才知道自已喜歡的人不是異性。
看透內心情感后,司深回了司家要求退婚。
為此,甘愿放下繼承人的位置。
他從小就被當成家族繼承人培養,對感情看到很淡漠。
心里有了人以后他才知道,原來自已也不是冷血動物。
可即使他不要繼承人的位置離開京市千里遠,族中長老還是沒有放過他。
“我······”
賀勛欲又止,司深之前有未婚妻這件事他是聽他說過的。
在這種事情上,他從來沒有隱瞞過自已。
但賀勛不知道繼承人的事。
司深猜到,如果他知道繼承人那件事,只會離他越來越遠。
“我不想去,司深你說過永遠不會逼我的。”
“我們倆也從來都沒有明確過身份不是嗎,充其量就是個合拍的伴侶。”
司深臉色已經冷到不像話,許肆安跟看傻子一樣看抱著樓梯的蠢貨。
“出去別說跟我是發小。”
“師兄,我跟喬喬到車上等你。”
司深嗯了一聲,松開了抓住的手:“x伴侶?”
“在你眼里心里,我們就是這種關系?”
“難道不是?”
“司深,兩年了你在我身上也賺夠本了不是嗎?”
賀勛有些怵司深現在的表情,真冷。
是他從來沒有見過的表情。
“賺夠本?”
“對你而我對你的感情只是交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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