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分手那天,我就陪他在這里喝了一晚上,好不容易接受你離開的事實,結果一回家,發現他媽狗丟了。”
“他的天徹底塌了。”
賀勛喝了口酒,看見喬絮面前超大杯的長島冰茶。
“你慢點喝,這玩意后勁很大,要是醉了你男人能弄死我。”
喬絮輕笑:“沒事,經常喝。”
“不是,你怎么想的,把他的狗偷走。”賀勛挑眉問,話語間帶了點幸災樂禍。
喬絮:······
“我那天回去,看見公寓的門沒關,櫻桃跑到樓道里,怕它丟了。”
“我把它放回去了,但它一直粘著我,我只好抱走。”
賀勛笑了:“真行,真他媽行。”
“喬絮,這幾年,你沒談過戀愛吧。”
喬絮喝了口酒,語氣淡淡:“沒空談。”
賀勛的手搭在椅背上:“你們分手后,他回許家鬧了一場,再見到他的時候,他的左手臂內側割了道傷口,血淋淋的,我看著頭皮發麻。”
喬絮神色愣了一下。
左手內側,她都沒有發現。
不清不楚的關系也有過,她竟然都沒有發現。
看她的表情賀勛就知道她沒看過。
也是,那狗怎么可能讓他的小寶貝看那么丑的傷口。
也不丑,長花了都。
真是應了那句歌詞傷口還能長出你愛的花。
“那他······”
賀勛說:“許叔在去世之前就為阿肆鋪好了后路,各種基金股票不動產,銀行保險柜,瑞士銀行的賬號存款。”
“你走后,他跟剩口氣吊命也沒有什么太大的區別。”
“到洛杉磯的時候,他一邊讀書一邊創業,許家的一切他都不要了。”
賀勛示意吧臺的人再給他倒杯酒。
“他知道是他媽逼你離開的,他甚至還替你安排好了你爸爸的治療,手術,所有后續的安排。”
“你不知道吧,你們之前住的那間公寓,也在你的名下。”
喬絮懵了,她不知道。
怪不得之前有一次,許肆安拿走了她的身份證。
她當時并沒有多想什么。
“阿肆并不知道當初給喬叔做手術和治療的醫生是沈家的人,更是沈之薇的舔狗小三。”
喬絮突然發現自已的腦容量有點不太夠用。
“沈家的人?”
“那他為什么還跟沈之薇······”
賀勛笑了:“沈家的養子,沈之薇名義上的哥哥,沈釗。”
“前幾天放出來的流產手術單,孩子就是沈釗的。”
喬絮差點被這個瓜噎死。
“那許肆安他哥知道這個事?”
賀勛有點無語:“你這個關注點有點奇葩,你不關注許肆安嗎?”
喬絮笑了笑:“不耽誤我吃瓜。”
“你覺得你男人都能查出來的事情,許時然會不知道?”
“不過男人的自尊心作祟罷了。”
賀勛賤兮兮的笑了一下:“再讓你吃個瓜。”
“嗯?”
“沈之薇的補*手術也是她的小三給她做的。”
“那天阿肆回許家被下了藥,想把沈之薇這個垃圾硬塞給他,他不要,劃傷自已也要離開。”
“最后新補的m被許時然撿了漏。”
喬絮的眼皮跳了跳,賀勛也是個嘴碎子。
“那他,這四年在國外過得還好嗎?”
話問完,她有點后悔。
怎么可能會好。
“挺好的。”
“忙起來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