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肆安突然松開雙手,喬絮緊緊摟著他的脖子:“許肆安,我要掉下去了。”
“你別脫我的鞋子,喂喂喂·····司冰姐送的,很貴啊。”
“咚”一聲,剛穿一次的高跟鞋進了路過的垃圾桶里。
喬絮兩眼一發黑,好幾萬呢。
“貴什么貴,腳跟都磨破了,便宜沒好貨。”許肆安伸手摟著她往上掂了一下,喬絮比他還要高出半個頭。
她低頭看他的時候,許小二開始蠢蠢又欲動了。
操了!!!
“寶寶,你要勾我的魂?”
喬絮被他抱著走,雖然這會停車場也沒有人了,但是,就覺得很奇怪。
“誰勾你了,快放我下來,等下被人看到了。”
“看到就看到唄,我見不得人,長得很丑?”
許肆安突然停下腳步,指了指前面壓在車前蓋上親的兩個人。
“看見沒,他們都沒覺得見不得人。”
喬絮順著他指的方向看過去。
司冰?
剛剛不是還在樓上嗎?
許肆安把她放進副駕駛,拉安全帶的時候還不忘把嘴親腫。
喬絮看著他唇角暈開的口紅:“你能不能收斂一下。”
“收不了一點,寶貝我現在很興奮,他也是。”
許肆安示意她低頭,喬絮二話不說閉上了眼睛。
刺眼,不想看。
車開啟的時候,喬絮問了他今天去醫院的情況。
“許時然想讓我撤訴,我說他在想屁吃。”
“老婆,你都不知道那個女人有多丑,還好你沒去,要不然眼睛肯定要臟了。”
許肆安說了一路,喬絮笑了一路。
“你有點過分哦。”說許時然不行,還當著那么多人的面說。
自尊都給人踩碎了。
“我過分?我沒捅回他一刀就是還了他小時候對我的照顧了。
“老婆,你看我,多懂事。”
喬絮真的笑發財了,這人真的······懂事。
第二天的時候,司彥打來電話,說沈之薇自殺了,不過,人救了回來,司法那邊也同意了沈之薇住院治療。
特別是許時然讓人出具了沈之薇后產后抑郁癥的病歷。
許肆安冷笑一聲:“還真是無所不用其極。”
他剛撥通阿鬼的電話,喬絮的手握住了他:“阿肆,別臟了自已的手。”
“喬喬,你不恨嗎?”
許肆安掛斷電話把手機扔在茶幾上:“不是瘋了嗎,管她真瘋假瘋,想瘋我就讓她瘋。”
喬絮安撫使似的親了親他的臉:“我恨,但是我不想臟了你的手,為了她不值得。”
“阿肆,我想,沈之薇最痛苦的,是她千辛萬苦算計來的保命符沒有了。”
“我知道是你讓人做的,這已經擊潰了她不是嗎?”
“剩下的,交給法律。”
“不過,如果可以的話,我想見她一面。”
許肆安眉心微擰:“不行,她不是個正常人。”
“沒關系,阿肆,有些話我來說,更加合適。”
許肆安不會拒絕喬絮的要求,聯系的司彥。
趕到醫院的時候,沈之薇正躺在病床上,可能因為割脈的原因,沒有再被銬著。
但是病房里多了兩名貼身監守女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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