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淮川半開玩笑的語氣,讓兩人的聊天氛圍很輕松。
云初沒有絲毫的壓力,拍拍胸脯一口答應了下來。
她一個消息,傅淮川大晚上的跑過來幫她。
不僅堅定的站在她的立場,更是跟八大家族之一的秦家公然為敵。
人家這么仗義的幫她,她理應表示感謝。
再說,傅司珩是她干兒子。
傅淮川抽不出時間,她幫忙去給干兒子開個家長會也是應該的。
深夜,皇廷會所。
“喝這么多你不要命了?”
陸裴野奪過霍宴州手里的酒杯。
霍宴州掀起眼皮看了陸裴野一眼,直接躺倒在沙發上。
他明明很用力的在呼吸,胸口還是悶的厲害,感覺快要窒息了一樣。
霍宴州空洞的眸子望著天花板,自自語的說道:“我不能再失信于她,我答應過她的,我必須做到!”
陸裴野把桌上的酒全部收了起來。
他勸霍宴州說:“宴州,你跟云初回不去了,你能做出這樣的決定是明智的,”
霍宴州痛苦的閉上眼睛,眼淚順著眼角無聲滑落。
是回不去了。
可是看著她近在咫尺卻不能靠近,看著她上了別的男人的車一起離開,他的心好像被人硬生生剜出來一樣的痛。
痛的他想發瘋。
霍宴州喃喃出聲:“我想補償她,可是她一次機會都不肯給,”
陸裴野提醒霍宴州:“你還沒看出來嗎?云初她不需要你的補償。”
雖然話有些殘忍,但陸裴野還是說出來了。
陸裴野說:“宴州,你對云初的傷害已經造成了,你想補償云初,你只是為了想讓你自已心里能好過一些,你不想被愧疚折磨而已,”
陸裴野說:“正如當初你選擇傷害他那是你的選擇,現在云初不給你機會釋放你的愧疚那是她的選擇,”
他早就說過,霍宴州跟云初是雙天蝎。
他們兩個走到一起,不是絕配,就是絕殺。
當初,霍宴州利用云初對她的愛肆無忌憚的傷害了她。
現在,云初用她的決絕跟冷漠徹底擊垮了他。
現在的霍宴州,內心充滿了愧疚跟悔恨,被痛苦折磨的痛不欲生。
而云初早已經置身事外,親手堵死了霍宴州想要補償她的所有途徑,冷眼旁觀霍宴州被糟糕的情緒反噬,痛苦掙扎找不到宣泄口。
如果霍宴州能放下執念重新振作起來將是最好的結局。
但是如果他不能...
陸裴野沒敢再往下想。
—
第二天上午,霍氏執行總裁辦公室。
霍宴州坐在辦公桌前,眼睛盯著手里的文件,精神卻是恍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