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干嘛啊,這是?”
呂宜山之妻錢燕,頓時心疼的心在滴血,慌忙沖上來,把兒子抱在了懷里。
她毛發皆豎,母豹般的兇惡眼神,死死的盯著呂宜山,大有你敢再動我兒子一下,老娘馬上就給你來個白刀子進,紅刀子出的意思。
然后。
個頭比母親高了足足一個腦袋的呂啟明,就抱住錢燕的腰,爬在她懷里渾身瑟瑟發抖,輕聲哭泣了起來。
是的。
就是瑟瑟發抖的輕聲哭泣。
這讓本想再給兒子一個大逼兜的呂宜山,只能重重嘆了口氣,跺腳后丟開雜志:“唉!慈母多敗兒!古人,誠不我欺也!錢燕啊,錢燕,你就慣著他吧。你可知道,他今年多大了?”
錢燕立即嚷道:“我兒子今年,才剛剛24周歲,怎么了?”
“才剛剛24周歲?哈,哈哈。”
呂宜山慘笑了一聲,猛地怒吼:“你知道即將成為云湖縣班子成員之一的崔向東,今年多大嗎?你知道,即將成為云湖縣政法委書記,兼云湖縣局局長的秦襲人,現年多大嗎?”
錢燕被丈夫吼的,下意識后退。
嘴硬:“我怎么知道?我又不認識他們!”
“崔向東也是24周歲!秦襲人,甚至比崔向東,還要小!”
呂宜山脖子上的青筋,蹦起老高。
抬手指著妻子:“人家都幾乎和我平起平坐了,能單獨負責一個鎮,或者領銜一個縣局了!可你兒子呢?滿腦子的吃喝嫖賭思想不說。單說今年吧,他糟蹋了多少良家婦女?要不是我,哈,哈哈!現在,我教訓他,他還躲在你懷里哭!你覺得,這正常嗎?”
錢燕嘴巴動了動。
呂宜山繼續吼:“還是你覺得,你能保護他一輩子?你知道,他今天為了幾朵花兒,就給崔向東創造了提拔自己心腹、和樓小樓順勢結盟,來對付我的大好機會嗎?”
看到丈夫真怒了后,錢燕也怕了。
卻依舊不肯放開兒子,輕拍著他的后背,示意:“別怕,媽媽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