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體就如同無根之浮萍，仿佛隨時都會被大浪沖成碎片。

“能撐多久......我也不知道。”

夜牧塵微微凝眸。

圣身雖然強悍。

但力量畢竟也有限。

更何況,若是真的無敵，又怎么可能被直接破開。

現在圣身殘片之力能夠助陸軒多久。

夜牧塵心里也沒有準數。

至于之后應該如何......

他也不知道！

圣身遭到重創之后。

夜牧塵的實力，直接狂跌至此前一成！

原本在荒域之內，就如履薄冰。

現在的夜牧塵，甚至是都不知道自己能否活著走出荒域了。

但......

畢竟已經全力以赴了。

夜牧塵也沒有多想什么。

只是......

他還是有一個執念未曾完成。

那便是修復輪回一道。

若自己死了......

可能就再也無法完成這件事情了。

就算完成,自己又何曾看見？

夜牧塵當即陷入了沉思之中。

“圣身被毀......當真是不可逆的嗎？”

他看向天穹。

心中沒有一個答案。

根據歷來古籍。

圣身乃是天地意志所賜。

一旦受損。

便是永不可逆。

但是！

真的有什么事情，是說準的嗎？

夜牧塵不知道。

大衍之數五十，天衍四十九，留一線與人爭。_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