鄔思路臉色慘白,又掙扎著對盧永健道:“盧書記,請您一定要相信我,我真的是清白的!”
“他們真的是搞錯了!”
“您快讓他們放開我,讓他們放開我啊!”
張皇之下,他腦子都有些不好用了。
盧永健如果能放他,又豈會讓紀委的同志過來?
盧永健一臉厭惡,使勁揮了揮手。
楊曉寬再次示意鄔思路簽字。
鄔思路費了半天勁,才在文件上寫下了自己的名字。
他的簽名是專門請人設計的,以往簽的龍飛鳳舞,那叫一個帥。
此刻雙手抖的幾乎拿不住筆,簽下的名字更是歪歪扭扭,屎殼郎爬的一樣。
兩名紀委干部架著鄔思路便走。
鄔思路依然不甘心,掙扎著不走,哀求道:“盧書記,我冤枉,我真的冤枉啊!”
“盧書記,求求您放過我,我一定能把巨浪公司再撬回來!”
“我岳父母是單雄偉一家的救命恩人!”
“除了我,誰也不能把巨浪公司撬回來。”
“盧書記,求求您,再給我一次機會……”
鄔思路的內心充滿了絕望和恐懼!
他比誰都明白,自己這一走,恐怕后半輩子就要面對鐵門鐵窗鐵鎖鏈,從此以后就和自由永遠說再見了!
一名工作人員直接捂住了鄔思路的嘴巴,把他連架帶拖,帶走了。
當辦公室的門被關上,盧永健和吳秋年的耳朵根子才稍稍清凈了一些。
“唉!丑態畢露!早知今日,何必當初啊!”
吳秋年重重的嘆了一口氣。
盧永健也嘆了口氣,道:“秋年同志,我現在有些明白單雄偉為什么忽然又改變主意了。”
吳秋年問道:“為什么?”_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