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文華見凌游拔掉了針頭,抬了抬手想說什么,但見在場的人都沒有出聲,黃思文也沒做阻止,所以就將話咽了回去。
很快,凌游就將兩個手的脈象都診了一遍,隨后抬頭對床那邊的醫生和護士說道:“幫我把病人翻個身,面對我側躺。”
醫生和護士聽后就急忙照做,將徐老的身子側翻了過去,因為剛剛要用除顫儀,所以已經將徐老的衣服扣子解開,露出了胸膛,但是身上還有沒干的導電膏,凌游就問道:“給我毛巾,或者紙巾。”
眾人聽都有些慌亂的尋找,而秦艽此刻卻二話沒說,摘下了自己脖子上帶著的一個奢侈品絲巾快走幾步遞了過去,凌游抬頭看了一眼她,又看了一眼絲巾,一看就價格斐然,但也顧不得這些,拿了過來就在徐老的胸膛上擦掉了導電膏。
站直了身子后,手摸向了自己的腰帶,只見他的腰帶兩側有九個針頭,八銀一金,與他針盒里的針是一樣的,只不過為了攜帶方便,他就又做了一套針,放在了定制腰帶里。
他二話沒說,就抽出了最下面的那根金色針,眾人看到后紛紛震驚,只見那根金針很長,足足五寸左右,而且細如發絲,一般人要是想用那根針扎人都成問題,因為又長又軟,根本扎不進人的皮膚里,所以更別說扎進穴位里了。
拿出針后,凌游又拿起了床頭的酒精棉,將金針消毒。
隨后用手在徐老的心臟處摸索了幾下后,就將金針刺了進去,他的手法很穩,和頭發絲般的細針竟然在他的手里絲毫沒有彎曲,而是直直的一點一點進入皮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