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游微微一笑:“秦小姐早。”
秦艽接過保姆遞過來的一碗粥,剛剛拿起筷子要吃飯,可抬頭時竟發現凌游正在直直的看著自己,秦艽和他對視了兩秒,就移開了眼睛,心里想,這凌游和別的男人也沒什么不同,反而連偽裝都不偽裝,直直的盯著女孩看,瞬間失了些好感。
可凌游隨后卻突然開口道:“秦小姐是不是常年失眠,縱使夜里睡下了也夢多口干,渾身乏累。”
秦艽聽到此話,連忙看向凌游:“你怎么知道?”
秦老也哦?了一聲看向了凌游。
凌游接著又說道:“手腳異常寒涼,縱使六月三伏,只要氣溫下降就會全身發冷,但又心燥喜冰,總想喝冰水鎮靜心神。”
這番話出口讓秦艽更加震驚了,她身上的癥狀與凌游所說的分毫不差。
這個病狀她兒時就有,后來家里人也曾經為她找過中醫調理,但喝過幾副藥也沒有效果,再后來年深日久秦艽自己也就習慣了,索性不再治了,但如今凌游卻連脈都沒摸就給自己的病狀全部說出了,這讓她感到驚訝無比。
凌游說道:“體寒的毛病,應該是你在胎中就落下的病根,令堂在懷胎時,應該落過水,或者受過寒,雖然把你保住了,但病根也同時落下了。”
頓了一下他又問道:“如果我沒說錯的話,令堂也有和你相似的病癥,只不過區別于你的是,她不喜吃冰,遇到寒涼之物甚至會打冷顫。”
此一出,秦艽感覺自己的頭皮都炸了,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她實在想不到,居然能有人只是看了看自己,不光說對了自己的病癥,甚至連自己母親的病癥都說的一樣不差。
“你,你,你怎么知道?”秦艽聲音都有些變了。
凌游微微笑道:“中醫講究望聞問切,望是第一步,看你的氣血和臉色就能看出來,綜合你的病狀再結合病理做分析,所以也能大概知道令堂的身體狀況。”_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