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亞聽后便道:“胡說什么呢,普通朋友而已。”
凌游夸張的學著薛亞的語氣:“普通朋友而已。”
說著,凌游便對秦艽說道:“老薛這棵鐵樹要開花了。”
秦艽頓時明白了其中的意思,然后笑著看向薛亞說道:“行啊亞,哪的姑娘啊?要不要我給你把把關啊?”
薛亞被凌游兩口子說的臉越來越紅,接著干脆一走了之去了臥室:“你們兩口子有時候是真讓人討厭啊。”
看薛亞鉆進了臥室,凌游與秦艽對視一眼之后,二人便笑了起來。
沒一會兒,就見薛亞換了一身嶄新的西裝走了出來,還把一雙沒怎么穿過的皮鞋擦的錚亮。
秦艽見狀便說道:“你這哪是約會去啊,你這明明是結婚去呀。”
薛亞走進衛生間對著鏡子整理了一下發型,然后便走出來,到了秦艽的身邊:“那個,帶香水了沒有?借我用用。”
秦艽聽后一邊朝門口柜子上放的包走去,一邊說道:“帶是帶了,可我這是女士香水啊?”
說罷,秦艽便從包里拿出來一瓶方便攜帶的小瓶香水。
薛亞也不管三七二十一,拿過來就在身上噴了起來,直到給自己嗆的打了個噴嚏,這才還給了秦艽。
秦艽看著手里被噴光了一半的香水苦著臉說道:“哪有你這么用的啊?你要給自己腌入味啊?”
說著,秦艽還心疼的說道:“很貴的。”
薛亞揉了揉鼻子,然后提著手里的兩只皮鞋說道:“明天送你兩瓶更好的。”
凌游此時坐在沙發上朝秦艽努了努嘴:“這鐵公雞能說出這種話,想想就知道愛情這東西,得有多可怕。”
薛亞換上了鞋,然后便指著凌游說道:“我不和你一般見識。”
凌游聽后呵呵一笑:“快滾蛋吧你,晚上也別回來了,你家我征用了。”
薛亞比了個ok的手勢:“你們兩口子踏實住著,我晚上回單位住。”
說罷,薛亞就一溜煙的出去了。
在薛亞走了之后,秦艽看著凌游說道:“就他那一身嗆人的香水味,不得給人家姑娘熏個好歹啊?”
凌游笑了笑:“不用管他,要是有緣啊,擋都擋不住。”
秦艽越看凌游越好奇,于是便走到凌游身邊問道:“亞約會的姑娘,到底是誰啊?”
凌游聞便道:“廣平叔的侄女,鄭苗苗。”
秦艽稍加思忖便驚訝的道:“六浮伯伯家的女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