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副府主,我若真說了,等出去后可否...”
“放心,在這古域中,我林奕的話,還是一九鼎的。”
“好,其實拓跋寬是借助了一份古魔剎所留殘稿,尋到了此地。”
林奕挑眉:“古魔剎的殘稿?什么殘稿?”
“關于殘稿上的內容,我從未見過,也不想去看,因為這是一門魔功,據說此魔功的巧妙程度還在煉血魔功之上,能幫助人突破武道更高境界。”
“所以拓跋寬信了?”
獨孤望點頭:“他信了,修煉這魔功需要海量精血,他不敢在古域用人血來練功,便借助殘稿的記載,尋到了這里。眼前這血殿,便是當年古魔剎借助血咒沼澤修建的,據說能匯聚死在沼澤內所有生靈的血液。”
“后來呢?”
“后來他說要借助殿內的血池修煉,我便在附近遺跡探索,不過我剛離開沒多久,便聽到拓跋寬的驚叫聲,但等我趕到這里時,什么異常也沒發現。”
在林奕的追問和保證下,獨孤望將有關古魔剎殘稿之事詳細說來。
“走,和我一起入這大殿內看看。”
“林副府主,小心些...”
同為九境武圣的拓跋寬無聲無息的消失在這里,獨孤望表現的很謹慎。
說實話,若非林奕抵達了這里,他一個人是真不敢再入血殿內去探索。
林奕走在前面,先一步踏入破敗的大殿內,獨孤望和格里菲斯一左一右跟在后面,二人對視一眼,相互之間保持著安全距離。
這殿內血線還在緩緩流動,似乎在不斷匯聚整個沼澤內的生靈血液。
林奕將一滴血液攝在手上,只覺得這血水污穢至極。
除了有血液外,這里面還有很深的怨氣、污氣等雜質和負面情緒。
真要用這種東西練功,恐怕會把自已給練成神經病。
況且還是古魔剎那等兇人留下的魔功。
在潼關府待久了,林奕也多少知道這位古域第一代魔祖的赫赫戰績,據說其曾經將一個完整的武道世家覆滅,其家族內主脈、支脈十幾萬的人口全都被練成了血水。
若非如此,這位退位的潼關府主也不會被整個古域人追殺。
將大殿內探索一番,林奕將目光放在中央血池內。
只見其再次揮手,殿內中央血池內的血液化為一道水柱翻騰而出。
大量污穢血液不斷被抽出,原本滿滿當當、幾乎要外溢的血池迅速下沉。
很快,幾十噸的血水被抽出,如小型湖泊一樣漂浮在大殿之中。
此時,血池已經見底,除了幾具發黃的腿骨外,還有幾張沾染著血污的殘稿。
獨孤望忍不住開口:“是殘稿!林副府主,你莫非是覺得拓跋寬藏在血池中?”
林奕搖頭不。
先前他用天機道眼查看拓跋寬的所在處時,恰好瞧見了其被血池內一只手拉入血池的畫面。
但眼下這并不算多大的血池什么都沒有,也無隱藏空間,實在有些奇怪。
拓跋寬大概是死了。
但殺他的存在到底是什么?
林奕心中疑惑,但并未說出,而是將血池底部的殘稿取出。
殺死拓跋寬的存在應該是故意把這殘稿留下的,那他倒要瞧瞧,這上面到底記載了什么。
很快,林奕將殘稿上的信息全部瀏覽完,面色先是凝重,后是驚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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