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夜瘋狂的歡愉在她雪白的肌膚上留下斑駁紅痕。
最引人注目的是那挺翹的臀瓣上,還清晰的印著幾道猩紅的掌印。
林燼唇角揚起一抹饜足的笑意。
昨夜這小妮子格外的熱情,從龍榻到案幾,再到窗邊的軟榻,最后又回到龍榻,幾乎折騰到東方泛白才罷休。
“唔……”
蘇晚晴嚶嚀一聲,睡意朦朧的往他懷里縮去,發絲散亂,蹭的他頸間微癢。
修長的玉腿一抬,竟直接壓在了帝王身上。
“這丫頭……”
林燼無奈輕笑。
若非他來自現代,思想開明,單是這大不敬的舉動,就足以讓她被打入冷宮了。
他躡手躡腳的起身。
將錦被輕輕蓋在那布滿歡愛痕跡的嬌軀上。
入秋的晨風已帶著涼意,可累極的蘇晚晴竟毫無察覺,依舊睡的香甜。
踏出坤寧宮。
朝陽正好,林燼舒展了一下筋骨,吸了口清新的空氣。
“陛下。”
老太監佝僂著身子趨步上前,恭敬道:“該上朝了。”
林燼余光掃過身側垂首而立的海公公。
此人乃凌鴻精挑細選,身世清白,四品修為雖不算頂尖,但勝在辦事穩妥,是個得力的跑腿人選。
“海公公,百官可都到齊了?”
林燼遙望天淵殿方向,漫不經心的問道。
“回陛下,諸位大人已在殿內候朝多時。”
海公公俯首低眉。
林燼輕撫龍袍袖口,淡淡道:“既然都到了,那就……散了吧。”
“遵……”
海公公剛要應聲,卻猛地一僵,喉頭滾動,硬生生咽回話頭。
待他抬頭時。
只見天子已轉身往御書房行去,玄色龍袍在晨光中劃過一道凌厲的弧線。
昨日才讓秦嵩當眾難堪,今日朝會不過徒增口舌之爭。
若逼得太急,只怕這老狐貍狗急跳墻——
不如先晾著他。
御書房內。
林燼剛在龍椅上坐定,便聽到一陣急促的腳步聲。
凌鴻身著飛魚服大步而入,衣袂無風自動,單膝跪地:“臣叩見陛下!”
“這么快就回來了?”林燼指尖輕叩案幾。
凌鴻起身抱拳:“臣先一步歸來稟報,玄毒教已盡數剿滅,只是……”
他聲音一沉:“那夜御書房的刺客……又逃了。”
說著,再度跪地:“臣辦事不力,請陛下降罪!”
林燼眉梢微挑。
能在大宗師手下接連兩次脫身,這刺客倒是有幾分本事。
“無妨。”
林燼隨意擺手,指骨輕叩龍案:“那些孩童可救出?”
凌鴻虎目含煞,鐵拳捏的咯咯作響:“回陛下,已救出三百余名孩童,吳統領正護送返京。”
嗓音如同粗糲的砂紙相互摩擦。
林燼眉宇稍展。
這些孩子都是大淵未來的根基,或許其中就藏著治國安邦的棟梁之才。
想到此處,雙眸寒芒更盛——
秦嵩這條老狗,千刀萬剮都不為過!
“陛下……”
凌鴻突然跪地,膝蓋與地面相撞發出沉悶聲響。
他喉結滾動數下,才從牙縫里擠出話來:“雖救回孩童,但人口冊在戶部手中,臣……臣無法為他們尋回家人。”
話到此處。
凌鴻猛地一拳砸向地面,青磚表面頓時炸開放射狀裂痕:
“那玄毒教總壇……簡直是人間煉獄!地牢里堆滿的孩童骸骨……”
咔——
林燼手中的青瓷茶盞毫無征兆的綻開蛛網般的紋路,卻又被他以真氣強行禁錮著沒有碎裂。
殿內溫度驟降,龍案上的奏折無風自動。
“戶部的事,朕自有計較。”
林燼的語氣平靜的可怕。
凌鴻手腕一抖,掌心已托著一枚黑霧繚繞的藏青丹藥:“陛下請看此物……”
林燼眸中寒星一閃:“這莫非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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