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知意被帶到了車上,和生產隊長和周隊關在一起,很快,叔告狀!”
……
外面的討論聲過了會兒漸漸遠去,聽不清了。
袁知意坐起來,她打量了一下,發現自己在一個很大的病房,房間里不止她,一共十多張床,還有幾張床上也睡著人。
她正打著吊瓶。右手手腕上了石膏夾板做固定。還是很痛,但比之前好一些。
手術已經完成了。
她反應過來,坐起身,朝著其他幾張床上看過去。左右張望。
“哎,你是不是要找和你一起進來的,那兩個在1號床2號床,還沒醒。”
旁邊有人叫住了她。
袁知意立刻轉頭看著他。他是個年輕男人,也在病床上打點滴。
男人自我介紹:“我叫張煬。”
他說完,感興趣地追問:“你是不是那個啊,唱跳偶像c位出道的那個——知意?我妹妹給你投過票。”
袁知意開口,嗓音沙啞:“謝謝。”
袁知意抬眼:“你也是……”
也是被趙閑抓來的嗎?
張煬嘆了口氣:“我參加修建石墻,加了個班所以感冒了。”
袁知意皺眉:“第一基地強制你們去修石墻?”
張煬訝異:“強制?那是工作啊,干了活兒有物資分配。怎么,難不成你們海堡的工作是強制的?”
袁知意噎住:“沒。”
確實他們海堡也是要分配工作的,工廠在運轉,現在人都不夠,她爸媽天天在為此發愁。
袁知意:“我們也要工作……你說你加班?”
他們海堡都沒有加班這一說,大家都工時都是安排好的,該干活干活,該休息休息。
張煬:“上次燈籠魚襲擊,就是因為我們的石墻沒修好,下面的防護帶和高壓電網都留著口子。怕有東西再來,最近我們都主動加班,想要趕緊把石墻封上。”
袁知意聽了這段話,發覺自己在這一點上誤會了。但現在趙閑和第一基地在她的心目中就是兇狠野蠻的軍閥強盜,沒什么好印象。
袁知意繼續問:“你說你是感冒……那你為什么會住院?”
感冒而已,在海堡都不算是個正經病,藥都不用吃,喝點熱水睡一覺就熬過去了。
張煬:“舍不得用藥,拖嚴重了。”
袁知意心中還是驚異,張煬的狀態看起來怎么也不像重感冒。這怎么也能得到治療,不會造成醫療浪費嗎?
張煬感嘆:“也怪我,咱們巡邏隊天天強調不舒服早點來找軍醫,有病治病,我不信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