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人已經走了?”
不是?剛才還在這兒呢?
望春樓,秦宣本想著上前去將謝云祁接回府,好好表現一番關心和問候,想讓他繼續在自己身邊效力。
畢竟他都和秦淵有那樣一層關系了,這么一個不可多得的人才,萬一被秦淵挖走了怎么辦?
可沒想到,秦淵前腳剛走,他后腳走進門,就得知‘云先生’已經走了,不知去向。
“不可能,長孫殿下才剛剛離開,先前他明明和云先生在此有約。”侍從忙朝著掌柜的說道。
“呃、這,二殿下,真不是小的有意要隱瞞您,實在是貴人他真的一早就走了。”
掌柜解釋道,“哦對了,就在您剛出門不久,對方就從后門坐馬車走了呀。”
秦宣在心底有些疑惑,想了想,隨即吩咐隨從:“回府去看看,‘云先生’會不會已經回去了?”
侍從很快拔腿就跑。
沒多久,人回來了。
“報、報告殿下,云先生沒有回府,看門的守衛也問過了,說沒見著人。”
秦宣的臉色‘唰’地難看起來。
難不成,真被秦淵給撬走了?
……
與此同時,城門外。
福安回頭看了眼大秦的皇城,忍不住在感慨道:
“主子,咱真就……就這么回去了?”
來大秦的這一個月,福安親眼見到自家主子,愣是把秦宣那個草包給扶持上臺,和秦淵殿下分庭抗禮。
可沒想到秦淵殿下剛一回來,兩人不過在望春樓見了一面,主子就著急忙慌地說要走,要立馬回大楚。
福安心里好奇極了。
秦淵究竟對主子說了什么?
還有,大家所傳的,陛下已經同意了昭陽公主和秦淵殿下的婚事,是真的嗎?
謝云祁坐在馬車上,手指輕輕把玩著扇柄,忽然吩咐車夫:“加快速度,務必要在十日內趕回大楚。”
福安一聽,頓時倒吸了一口冷氣。
“十、十日?”
這也太趕了吧?
那這一路上豈不是都要在外面休息了?
福安張了張嘴,想說些什么,最終卻還是選擇了裝死,閉嘴。
罷了。
主子做出的決定,什么時候改變過。
而謝云祁閉目靠在車廂里,心底卻是一整團化不開的陰郁,焦躁。
他在盤算,抵達京城后,要怎么懲罰楚青鸞。
懲罰這個,水性楊花的女人!
……
另一頭,秦淵在皇宮,情況也不遑多讓。
“你說什么!?”
秦皇‘噌’的一下從椅子上站起來,滿臉的不可思議。
他剛才聽到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