趕緊上前,將野豬拖了過來。
“你這從哪里弄來的野豬?”沈嘉禾問。
“出去弄的,不過這只是幼崽,我原本想等它爸媽回來,打只大的回來,蹲了十來分鐘都沒有出現,只能將就著點了。”林遠舟說道。
沈嘉禾仔細打量著被拖著回來的野豬。
野豬已經被處理干凈了,內臟什么都清洗過了,皮毛被完整剝下,墊在下面拖著。
豬內臟里還塞了不少的草料。
沈嘉禾將野豬拎回了屋里,發現豬已經放血了。
“這些都是你做的?”沈嘉禾指了指已經處理干凈的豬。
林遠舟點了點頭,一臉的驕傲,“是啊,弄死它后,發現周圍有個水潭,就給洗干凈了,省的拖回來還要處理。”
“你怎么弄的?”沈嘉禾好奇問道。
目光上下將林遠舟打量了一遍,這小身材,也不像是能處理野豬的樣子。
林遠舟從身后,將黑色觸手給放了出來,指著觸手道:“用這個處理的,不然光靠這雙手,干活不太利索。”
害她白擔心了,還以為林遠舟這副模樣出去,真會被當獵物解決。
原來它還有觸手。
“你之前咋不跟我說?”沈嘉禾問。
林遠舟理直氣壯,“你也沒問。”
好吧......
沈嘉禾從身上摸出小刀,發現這豬頭上清晰的印著一個小腳印。
是林遠舟踹的沒錯了。
“這是你干的?”沈嘉禾指著豬腦上的腳印問道。
林遠舟應了一聲:“是啊,我一腳給他踹死才處理的,總不能活殺吧。”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