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看見沈嘉禾后,立馬伸手指著她,開始打起了小報告。
“就是她,在下雨的時候,將我打出去了!我還在門口聞到她屋里有肉香!”其中一個男人站出來,咬牙切齒的說道。
他看著沈嘉禾的目光中滿是怨念。
下雨天,天色暗,再加上這人將全身包裹的密不透風,壓根看不出來面貌。
這會大白天大太陽的,沈嘉禾能瞧清楚了。
面前的男人很高,身上肌肉一塊一塊的,可能是下酸雨還往外跑的緣故,他腦袋上斑斑點點的。
臉上帶著一點紅痕,丑的要死。
“你打到獵物了?”那刀疤男上前一步問道。
可能是之前的男人跟他們說過沈嘉禾的厲害,他們沒有貿然上前,只是微微前進了一步。
“有事?”沈嘉禾沒有正面回答,只是看著幾人問了一句。
“也沒什么事情。”刀疤男笑了笑,目光看向沈嘉禾,“我們來,是想一起合作的。”
“沒興趣。”沈嘉禾想也不想的拒絕了。
刀疤男并沒有被沈嘉禾的拒絕惹怒,繼續說道:“別這么著急拒絕,這雨林中,你一個姑娘,沒人守夜,沒人護著,也是危險的,我們一起走,總歸有個照應。”
沈嘉禾像是聽到了什么笑話一般,‘噗嗤’笑出聲來。
“哈哈哈哈!”
可能是沈嘉禾笑的太過于開懷,刀疤男忍不住的皺了眉頭,問道:“你在笑什么?”
沈嘉禾收斂了臉上的笑意,說道:“上次這么說的人,已經死了。”
刀疤男臉色一變,目光陰沉的盯著沈嘉禾,壓低嗓音道:“你不要敬酒不吃吃罰酒!我們找你合作,也是看的上你!”
“不用看的上我,我一個人過的挺好的。”沈嘉禾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