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深吸氣,可吸多了反而更燥,他松了松頸口的領帶。
我一副純情無害,“馮先生教我啊,你喜歡什么就調教我什么,我愿意為了馮先生去學。”
女人的情話在合適的時機說,最是折磨男人理智的毒藥,越是朦朧,越是曖昧,越是一發不可收拾,男歡女愛的本質不能一下子揭開,太直白就失去它的味道了,要誘惑著男人一寸寸剝開它。
我臉埋在馮斯乾翻開的衣領內,嗅著他散發的沐浴露香氣,“你真好聞。”
我伸出一厘舌尖,在上面一掃,似有若無的濡濕和溫熱,馮斯乾脊背再次僵直。
我悶聲笑。
辦公室的門在這時被一股力道毫無征兆推開,馮斯乾下意識挪動椅子,從我懷中抽離,不露聲色整理著有些褶痕的西褲。
我也站起,看向闖入的閆麗。
閆麗捂著臉蛋兒梨花帶雨,“馮董,韓卿打人!”她扯住后面跟著的女同事,“有員工作證。”
馮斯乾才舒展的眉頭,又蹙在一起。
閆麗指著我,“她當小三,人家老婆來告狀,鬧得公司風評烏煙瘴氣,我在洗手間說了幾句,她心虛打我。”
這節骨眼講究分寸,閆麗鬧,我就善解人意,多數男人分辨不清白蓮花和綠茶婊,但哪個柔情似水,哪個雞犬不寧,他們分得很清,只要高下立判,錯也是對,不少小三就鉆了這個空子,扮演溫婉多情的解語花,把真正對男人好的原配給比下去了。
我走到閆麗跟前,“馮董腦袋疼,還要聽你顛倒黑白,下屬不能為上司分憂,只會爭風吃醋添堵,德不配位就辭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