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接過杯子喝了一口,“沒找到新牙刷,用了你的。”
我手一頓。
馮斯乾云淡風輕,“介意嗎。”
太撩人了,怎么他說什么做什么都這么撩人。
我深吸氣,竭力維持住笑容,不讓他看出我的緊張無措,“都吻了幾次,還介意共用嗎?”
馮斯乾把酒杯重新遞給我,我沒張口,他也不收回,我猶豫了一秒,含住他含過的位置,他顯然比我自在多了,眉間笑意深濃,“男人不接招時,韓助理的演技最出色,等男人接招了,你就不行了。”
我故作鎮定咽下這口酒,“馮先生肯留宿,我求之不得,也意料之外。”我拽住垂在地板的腰帶,馮斯乾順從我的力道瞬間逼近,我仰頭朝他面孔吹出一縷淡淡的酒氣,“在蘇岳樓馮先生讓我猜自己有沒有得手,我猜得手了。”
他盯著我,“是嗎。你自信很脫俗。”
我指尖戳著他下巴的胡茬,“難道不是得手了嗎?”馮斯乾并未刮掉,我這里沒有剃須刀,他胡茬在一天的茂盛生長后更濃密了,我涂著淺粉色甲油的指甲撫摸過那一層深重的烏青,他在這時脫離我,走到茶幾前拾起西裝,掏出口袋里手機撥通一串號碼,那邊接聽后,他按下免提,“查清了嗎。”
男人答復,“查清了。”
我記得男人的聲音,是那名出現在天匯洗浴中心并且調查過林宗易公司賬戶的男人,類似于密探。
馮斯乾命令,“發郵箱。”緊接著終止了通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