馮斯乾掌心拂過我光潔背部,“馮先生的卿卿。”
我在某個夜晚說過這話,可此刻聽,又覺得不堪入耳。
他鉗住我臉頰,高高地抬起,“以前的客戶,到這步了嗎。”
我閉上眼,沒出聲。
他攏住我披散的頭發,也沒有再問。
別說這步,連泳池戲水那步都沒到,我在實施計劃時會非常精準把控局勢,失控本身是一種罪,我能保證不失控,男人在美好氛圍下一旦昏了頭,未必會按照我的劇本走,霸王硬上的后果我很反感。
和馮斯乾是我唯一的失控。
我心里很亂,臉埋進被子里。
馮斯乾接連抽了半盒,擰開臺燈翻身下床,我聽見動靜,才從被子里露頭,一不發凝視他。
他走出臥室,他的褲子和襯衣丟在客廳,他默不作聲穿好,又開機看消息,其中一條他撥過去,對方不知說了什么,他吩咐明早放給媒體。
馮斯乾返回主臥,逆光佇立在床邊,“我不過夜了。”
我有些難以面對這副混亂的場景,我背過身,“嗯。”
馮斯乾又站了半分鐘,關燈從房間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