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時不知說什么。
我走到他跟前,比劃槍的手勢,頂在他眉心,“阿壞,你應該有耳聞,我的脾氣。”
他一僵。
“在我眼皮底下竊取商業情報,效力于程澤,犯了我的大忌,我不介意你和徐力聯手暗算馮斯乾,可萬一哪天你們算計到我頭上,引著我掉進程澤的陷阱,如何是好呢?”
“程董不會害您。”
我揚下巴睥睨他,“承認你是間諜了。”
阿壞不吭聲。
我用力頂,他頭不由自主后仰,和我平視,“去找你主子匯報,收起他的心思,你立馬滾蛋。”
電梯停在這一層,我進去,那個南方老板沒來,只派了秘書在包房談買賣,我送了一瓶人頭馬,提前回酒店。
我在房間正要卸妝,門鈴忽然響了,傳來一個女人的聲音,“客房服務,您需要拖鞋嗎。”
我莫名其妙,該睡覺了要什么拖鞋,“我有。”
“您需要吹風機嗎。”
“有。”
女人鍥而不舍,“那您需要新床品嗎。”
我火冒三丈,暴躁拉開門,“你有病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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